相當冷艷。

宇是不得不信，氣哼哼地把早上打包的粥扔進了垃圾箱，氣憤著離開了醫院。

宇離開後，秦松終於忍不住問紀遠方：「你和宇怎么認識？」

「在國外念書的時候認識的。」

呵，不僅認識，還有一點過節。

秦松沒再細問，送走紀遠方，回到辦公室。

……

紀遠辰回來了，小家伙還挺懂事，帶了不少禮物回來，連楊阿姨都有份。

秦松下班回到家的時候，他正在看偵探小說，福爾摩斯全集。

「辰辰。」秦松放下包，跟他打招呼，本想來個擁抱的，然而，對面的人，好像興致不高。

額……紀遠辰果然好像不太高興。

沉默著，拿出一個禮物，塞到秦松手里，語氣溫溫吞吞。

「老師幫我挑的。」

然後就跑著進了房間，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直到吃晚飯才出來。

秦松打開禮物，一看，居然是香水。

……

因為紀遠辰回來了，所以，紀遠方今天特地提早回來吃晚飯。

晚飯三菜一湯。

「辰辰，吃魚。」從下午開始，紀遠辰就不太愛說話，完全不像之前粘著她的那個紀遠辰。秦松忽然有點失望。吃飯的時候，勉強用左手給他夾菜。

紀遠辰倒沒有拒絕，但是依舊沒說話。

「辰辰，你要說謝謝。」紀遠方也不知道紀遠辰為什么突然這個樣子，顯然，比他想象的，嚴重一點。

「謝謝。」紀遠辰機械地說。

「喝湯嗎？」秦松剛拿起湯勺，想給紀遠辰盛湯，被紀遠方搶了過去。

「我來。你也別動了。等我吃完吧。」

「我可以的。我用勺子。」

紀遠方看了秦松一眼，某人真是讓他不省心啊。

「哥哥，我吃飽了。」紀遠辰耷拉著腦袋，好像很不開心，放下筷子，就跑上了樓。

紀遠方那盛好的湯還在半空中，和秦松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著那小小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算了，小孩子不喝，就給病號吧。轉頭把湯給了秦松。

「我也吃飽了。」秦松也感覺到紀遠辰不太對勁。

「紀遠方，辰辰是不是不適應家里多個人？要不，我……」

搬回公寓吧……

「別瞎想。可能時差還沒倒過來。」紀遠方打斷她，「你呢。晚飯都沒怎么吃。」

「我……減肥……」

「都沒肉了，減什么肥。」

……

晚飯吃好，兩個人在陽台上乘涼。

紀遠方從背後圈著她的腰，下巴頂著她的頭。

「下周校慶，你回去嗎？」紀遠方問。

「啊？」秦松一想，對啊，要校慶了，「算了，我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紀遠方也沒多問，「嗯。」

「你要去嗎？」

「我答應蔣老師了。蔣老師說，讓你回去，你拒絕了。」

「嗯。高中又沒要好的朋友，所以，不想回去。」

「嗯。」他好像很能理解。畢竟，她那個時候的狀態，他再清楚不過。

「不過，紀遠方，我想起來了，我一直想問你來著，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她低著頭，扯衣服上的線頭，聲音越來越低。

都結婚了，而且，事隔這么多年，還拿出來問，是不是，太……矯情了一點……

紀先生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因為他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