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夜你不管管殿下嗎?殿下這樣太像痴漢了,會損害我們男公關部的名聲吧。」
順著馨指的方向看去,須王環正提著一條花花綠綠的裙子在春緋面前晃來晃去,他要是有尾巴恐怕早就搖起來了。
「春緋春緋!這么漂亮的裙子你不想穿一下嗎?」
「不想。」
「環前輩,請把裙子挪開一點好嗎,你擋著光了。」
「……請適可而止吧須王君!春緋是我的!」
兩個傻子湊在一起,場面真是相當令人絕望了。
經過兩輪來自鳳鏡夜和春緋的電話轟炸後,光希在晚上上床前終於老老實實地吃了葯。
然後第二天就發燒了。
光希愣是沒明白自己這個身體構造是個什么路數,每個人都跟她說乖乖吃葯感冒就好了,結果她好不容易聽一次話,反而還更嚴重了。
就很氣。
宿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昨天回來的時候偷偷去買了冰激凌對吧?
對呀,怎么啦!感冒了不能吃冰激凌的嗎!光希答得理直氣壯。
……當我沒說。
系統覺得像光希這樣瞎那什么折騰自己,就算是死不了,遲早也要折半條命。
於是第二天光希就拖著低燒的身體上學去了,但她本身體質就比普通人好,區區一個低燒,她根本就沒當一回事,覺得沒多久自己就會好的。
小瞧發燒的家伙是會遭報應的。
光希很快就會明白這個道理。
「喂。」
被一個低沉的聲音叫醒的時候,光希才從沉沉的睡意之中清醒過來,醒來一看才發現,教室里已經空空如也,除了站在她面前的灰崎祥吾以外,就連桃井五月都不在她身邊。
光希頂著暈暈沉沉的腦袋想了半天,哦,桃井說今天籃球部有活動,所以很早就走了,黑子也是籃球部的,因此也說今天可能不跟她一起回去。
所以……灰崎祥吾這個又是怎么回事?
「好好打掃教室,我走了。」
說完灰崎祥吾提著輕飄飄的書包,轉身利落地就要往外走。
光希抬頭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在黑板一角上寫著的名字除了「遠坂光希」之外,還有一個同樣顯眼的名字
灰崎祥吾
「是、是我看錯了嗎?為什么你這個本來應該留下來跟我一起值日的家伙走得這么理所當然啊!」
光希憤憤不平地爬起來指責他。
灰崎祥吾像是聽說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他看了一眼黑板上的名字,懶散又渾不在意地道:
「我從小學至今,從來都沒值過日。」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人敢硬留他下來打掃教室。
然而光希這個根本沒上過小學的家伙沒能理解他話里的意思,挺起胸脯叉著腰:
「我也沒值過日!」
灰崎祥吾挑眉看她。
「因為我沒上過小學……但這不是重點!」光希長期被各路長輩朋友當小孩子教育,這一次終於也能教育一下別人了,於是她語重心長地對他說,「灰崎君啊,看你身體挺好的,不能這么不愛勞動呀,我們身為班級的一份子,要為班級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啊。」
「……」
「而且你看,打掃衛生這種事,丟給一個女孩子,說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不其實我並不介意這種名聲。
「所以呀,我們一起好好值日,然後早點回家吧。」
灰崎祥吾盯著少女單純無害的笑容,冷漠拒絕的話剛涌上喉間,忽然靈光一現雖然現出來的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隨即他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