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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天冥老祖的話，吳百歲的心更沉重了，靈虛長老早就死了，他成了傀儡，又殺死了莫凌恆。為什么，靈虛長老和莫凌恆會落得這么慘淡的下場？

吳百歲非常難受，心如刀絞，同時，他也清楚，這件事很不簡單，他盡量壓制住內心的紛亂情緒，然後對著天冥老祖鄭重說道：「老祖，你能不能和我詳細講講這件事的始末？」

吳百歲感覺得出來，天冥老祖清楚整件事情的原委，他也只能從天冥老祖這里得到真相。

天冥老祖深深地看了吳百歲一眼，嘆息了一聲，幽幽道：「其實，從三年前開始，冰神雪殿就已經接連出現這種事了，最初，是經常有人莫名消失，後來，經過一番查探，我們才在偏僻的深山里找到了失蹤者的屍體，那些屍體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都變成了干屍，而且，都被人挖了心臟，就像你看到的莫凌恆一樣。」

「我們針對這件事，特意成立了一個調查組，而這個調查組的組長，就是靈虛長老。」

「由於這件事的影響比較大，所以，我們一直都是在暗中秘密調查這件事，參與其中的人，並不多，靈虛長老連莫凌恆都未曾告知，這三年來，每次調查有新的發現，靈虛長老都會第一時間跟我商討，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我發現，靈虛長老好似在刻意回避我，他既不跟我商討最新的情況，也不去繼續調查那些事，而且行為舉止也有些奇怪，所以，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直到今天，看到了你跟他的較量，我才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那就是，靈虛長老，他也中招了。」

說到這里，天冥老祖又沉沉地嘆了口氣，顯然，靈虛長老的死，也讓他感到沉痛和惋惜。

吳百歲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凝重，他看著靈虛長老，繼續問道：「那你們調查了這么久，有沒有調查出來到底是什么人，在干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到了這時，吳百歲已然清楚，自己為莫凌恆報仇，是找錯了對象，雖然，殺死莫凌恆的人是靈虛長老，可靈虛長老早死了，那不過是被人操控的一個傀儡，說到底，靈虛長老也是受害者，而真正害死莫凌恆和靈虛長老的人，就是這個躲在背後的始作俑者。

吳百歲的復仇對象，自然就是這個暗中操控者。

天冥老祖聽到吳百歲的問題，卻是搖了搖頭，無奈道：「那人隱藏得太深了，更主要的是，他在暗，我們在明，他似乎了解我們的一舉一動，每次當我們剛有點頭緒的時候，線索突然就中斷了，這三年，我們一直在跟他打游擊戰，但，直到今日，我們還是沒有真的接觸到真相。

不過，我們也不算是一無所獲，在調查的過程中，我們已經接觸了好幾個像靈虛長老這種用血色石頭代替心臟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