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不礙事,不礙事。」大嬸微微一笑,嬌羞地抬起頭眉目含情地看向付瑾,哪知一抬頭卻早已不見付瑾的影子,「哎,公子……」
吃瓜大嬸四處找著付瑾的影子,語氣里帶著濃濃的不舍。
陸鄰原本很生氣,可一看付瑾不在自己身邊,頓時有種雲開霧散心情瞬間晴朗的感覺。
「那廝不在我便可以逃了!」
陸鄰左右看看,確定付瑾真的不在自己身邊,他故意往人多的地方湊,躲在人堆里,一路上弓著背低著頭小心地走著,就怕被突然來到的付瑾給發現了。
下一個巷口,只要再拐個彎,就到了陸鄰平日藏身的地方。這地方隱蔽得很,從外邊看不過是一座普通的酒坊,其實真正門道都在地下的酒窖里,那地下的酒窖就像是一個蟻穴的最中心部位,由它為據點伸出脈絡聯通各處,凡是城中叫的上名字的地方,都能從這酒坊下的地窖里走過去。
陸鄰心里打好算盤,想好接下來的幾日到那里閉著躲開付瑾,等風頭過去再出來繼續過他的逍遙日子。哪知道剛一轉身要往巷子里走就撞著個人,是在是背得很。
雖說被撞了一下不高興得很,但陸鄰只是保持著弓著身子低著頭的姿勢,把雙手舉高至額前,擋住自己的臉,一下下地作揖賠罪。看對方也不說話,陸鄰覺得他應該是不在意,換了個方向避開他准備繼續往巷子里走,沒想到剛伸出的腿還沒踏地,就被人拉著手扯了回來。
「你想去哪?」
果不其然,是令陸鄰厭煩有沒有情緒的聲音。
「我看大人方才留戀美色,就想著自己先去衙門投案自首,沒成想竟走錯了路。」陸鄰直起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謊。
「你可是心中氣惱我?」
「大人您可別說這樣的話,我男子漢大丈夫,氣量寬廣,不會與你計較的。」陸鄰拍拍他的肩,單手背到身後,看著天空目光深遠地說。
「嗯。」付瑾點點頭,像是對陸鄰的話頗為贊同,「這給你,算是賠罪。」
「啊?」看著他遞過來的一串糖葫蘆,陸鄰指著糖葫蘆問,「你當是在哄小孩兒呢?」
「在家時,我娘確實用糖葫蘆哄我小妹。」
付瑾很誠實地回答。
「算了,總歸是糧食,也不能浪了,那來吧。」陸鄰拿過糖葫蘆,用吃肉串的架勢吃著糖葫蘆。
「嗯,走吧。」
「喂,你怎么還拉著我,我又不會逃。」陸鄰理直氣壯地說著,眼神看著付瑾抓著自己的手又看看他的臉,反復幾次示意他松手,「你這人就是太不信任別人,我陸鄰向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時說過謊了。」
「嗯,我就方才一直在你身後看著。」
「咳,咳咳……」陸鄰覺得自己的臉像被打了一巴掌似的,真疼!他把卡在喉嚨里的山楂核吐出來,拍著自己的胸口緩氣,「你既然就在我身後,為什么不早點出來!」
「我想知道你要逃往何處。」
聽著付瑾的話,陸鄰突然有些慌張,酒窖的秘密實屬重大,若是被他發現蛛絲馬跡就不好了。
「什么叫逃,我只是在進牢前想去喝幾口酒,可沒有別的意思!,你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