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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孩子叫郭靖,是他們七人的徒弟,據說是忠良之後。只因他的父親被奸人所害,所以,他們就出面把人遺孀接了過來,好生安置……」

季顏靜靜聽著,卻並沒接話。

這件事,除了那幾位當事人外,怕是沒有誰比她知道的更清楚了。

平平靜靜的又過了兩個月,她幾乎每天都要到湖里走上一圈。幾乎每隔兩天就要碰到一回越女劍,次次都要打招呼,卻依舊只是點頭之交。到是阿牛,跟小郭靖已經玩熟了。那越女劍也不總帶著郭靖,還會其他人。如另外六怪都已在她面前走過一遭。

想來,是她一直在這附近出沒,惹了他們的疑心。

但她什么都沒做,又有丐幫的人跟著,他們便是試探,也試探不出什么來。於是,兩方相安無事,依舊保持在點頭之交上。

這一天,正是中秋。

前一天與越女劍在湖中相遇時,她們難得多說了幾句。韓小瑩邀她過去過節,與她幾個兄長以及李萍母子一起……她當時即拒絕了。也才反應過來,竟是中秋了。於是今天,她給了阿牛一些銀子,讓他回家去。她知道他還有個兄長,比他大了五歲。

阿牛受幫主所命,哪敢離開。季顏再三囑咐,才讓他離開。待他一走,她一人在客棧中便也無趣。干脆獨自上舟,也不要漿,只是一個無聲咒,便讓小船慢慢離開岸邊,駛向湖心。

只是才駛出去五六丈,就聽岸上一聲喚:「季姑娘,老叫花帶著好酒好菜來了。」說著,一人如大鵬展翅,躍上船來。

季顏緩緩笑起:「七兄事不忙了么?」

「再忙也總要過節的。」兩壇好酒,一只燒雞,還有兩塊月餅。十分簡單,可這樣的日子,吃什么喝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陪。季顏當下放下其他,拍開酒壇,笑著與他相碰。

酒菜大多都落進洪七公的肚中,季顏不過作陪喝了酒。待他盡興,才道:「這次的事,多謝你了。」

「我亦是宋人,這本是應該。」

「說起來,你在這嘉興到底是為何事?若有需要,跟老叫花說,旁的不能,給你跑個腿,找個消息,還是方便的。」他可是聽說了,她這兩月,整天往湖上跑,什么也不做,一站就是一天,不吃不喝的。

季顏只是一想,便明白他的意思了。笑道:「若有需要,自不會跟七兄客氣。」

吃飽喝足,洪七公手就癢了,於是兩人就以一方小舟為地,又交起手來。

一動手,就顏就發現,她的實力比之前進步了很多。當然,這一點她早就知道,系統評級都長了一級。但那只是從系統那里得到的評級,到底動起手來,感覺更加直觀。於是,她又將內力壓制了幾分,完全就靠著招式與對方打。

她雖然壓得極快,可洪七公也是五絕之一,這點感知還是有的。心中吃驚之余,越發興趣。

兩人在湖中打了一天,直到月上中天,才痛快手。季顏拿出空間里的酒和菜。洪七公看著她這無中生有的本事,又大吃一驚。可雖驚訝,卻半個字都沒問。只接了酒,痛快的喝起來。

「好酒,好酒。哈哈哈,好痛快!」

季顏也是開懷,痛飲一壇。直到天明,才使舟回岸。

洪七公身為一幫之主,自有忙不完的事,上岸就跟她告辭。只道如果需要幫忙,就讓人給丐幫遞個消息。

之後,她便又恢復了往日的作息,只是此時,她便連阿牛都不帶了。只自己一人,整日待在湖上,有時連夜里都不歸。並不是她貪看湖上風光,她只是要借景感悟。

那是一種玄妙的感覺,就像當她揮舞了千萬次的長劍,熟知了最佳的方位,最好的使力方法,最恰當的力量……最後的最後,當她靠一次次的努力再沒辦法更進一步的時候,就需要頓悟了。也許是風吹葉動,也許是魚兒的一次甩尾,也許是蜻蜓的一次點水……誰也不知道它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