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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種粟,書中自有黃金屋。

只要是讀書人,哪個不想一載成名天下知。

夏先生幾次落榜,困於家境,又不想令朋友接濟,方入府為孩童的啟蒙先生,原本已絕了上進的心。只是,如今受林靖所托,看到春闈試題,夏先生那顆死水一樣的心重又泛起春天的波紋。

讀書人,心靜。

夏先生心事重重,自然對林騰沒以往那般用心,功課也放松下來。林騰樂的捉了只蟈蟈送給林靖,還跟林靖打聽,「四叔,你怎么跟夏先生說的?」他苦於夏先生給他布置的功課太重,方與林靖抱怨,求他靖四叔為他想個法子,好叫夏先生為他減些功課,這樣,他才有更多的時間習拳腳呢。不想,不多幾日,夏先生給他留的功課便減了許多。可見肯定是靖四叔替他跟先生說過了,林騰覺著他家靖四叔實在能干,遂愈發祟拜林靖。

林靖哪里會告訴林騰實話,拎著裝著蟈蟈的竹編小籠看個沒完,唇角微翹,道,「自然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啦。」又對林騰道,「先生留的功課少,你也要認真學,知道不?不然,下回我跟先生說,翻番兒的給你布置課業。」

「我知道的。」夏先生放松他的功課,林騰再高興不過。少年人,又有幾分顯擺之心,笑道,「四叔,誠叔教了我一套新拳,我打給你看吧。」

「好吧。」林靖賞臉的看林騰打拳,待林騰耍完,林靖搖頭道,「不對不對,有兩處,你練的不對。」把蟈蟈籠子交給侍女丁香,林靖上前擺弄林騰,叫他擺好姿勢,又指點他,「胳膊這樣出,腳這樣動。」

林騰大驚,「四叔,你也跟誠叔習武了不成?」林靖所與他指出的地方,的確是王誠曾指點過他,他練的不大好的招式。

林靖高傲地,「難道我沒長眼,早見誠叔打過,記也記得住。」林靖當然不會告訴林騰,其實林靖非常羨慕會拳腳武功的人,只是他身體所限,不能習武。林靖記性極好,幾乎過目不忘,多看幾遍,他自然記得牢。如今正好在林騰面前顯擺一二,林騰看林靖的眼神幾乎與看神仙也差不多了。

林靖享受著林騰的祟拜,與林騰道,「武學之道,其實暗含醫道,趕明兒我研究下醫理再教你。」

林騰立刻擺手,央求道,「好四叔,好容易夏先生減了我的功課,我正有空習武呢,哪里有空再學醫。我可不願做大夫。」

林靖道,「你既學拳腳刀劍,可這一拳一腳為何要落到這一處,你知道嗎?

「師父怎么教,我怎么學唄。」林騰絕對是不求甚解那一類。

林靖搖一搖頭,決心一定要幫忙他的大侄子脫離文盲的行列。

生活平靜無波,除了夏先生心緒不寧之外。

終於一日,夏先生找到了林翊,言及自己想准備明年春闈,不甚委婉的提出辭館的要求。

林翊皺眉,「先生要准備春闈?」

夏先生有幾分歉疚,「學生屢試不第,原以為早死了春闈之心,如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