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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比皇帝登基稍遜一籌而已。

而整個冊立大典中,最光鮮的職位就是大典中的禮儀官了,非帝王心腹、皇帝宗親不能擔任。

林靖這樣問,倒並不是關心林翊當多大的官兒。林翊已是一品公爵,官職高低其實並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林翊在昭德帝心中的位子,以及林家在昭德帝心中的位子。

舒靜韻搖一搖頭,「擔任典儀官的是榮菘淮與唐贏。」

林靖立刻便知事情不對了,問,「怎么會是姓榮的?」林太後千秋節時,若非昭德帝對榮家大為不滿,也不至於叫謝家漁翁得利,而直接立了太子。雖知昭德帝素來心軟,但,對榮家,這心也軟的忒快了吧?

外臣與寵妃聯手,意圖東宮之位,這在哪朝哪代,都是帝王大忌!

若是在權臣架空君主的年頭兒,皇帝做的窩囊,沒辦法只得忍,還情有可原。但,昭德帝如今的情勢,他雖非盛世明君,但,權利是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不必去看誰的臉色行事,怎么對榮家寬厚至此?

便是叫謝家擔任太子的典儀官,都比榮家強啊!

舒靜韻道,「善德宮甄妃因對太後不敬被貶入冷宮,甄氏先時所出公主不幸夭亡,接著榮妃的二皇子一場大病,陛下便轉變了對榮家的態度。」

林靖眨眨眼,「就這樣?」

「是啊。」舒靜韻溫聲道,「能打聽出來的就這些了,或許也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情。」

林靖簡直無語,嘀咕一句,「若換了我,除非夭亡的是二皇子,我才信呢。」林靖話一落,就挨了舒靜韻一記敲,舒靜韻皺眉斥道,「你也算念過書的人,當知禍從口出的道理!你這般輕浮,還敢跟你說什么。」什么叫『若換了我』,這話若傳出去,林家就麻煩了!

林靖揉揉腦袋,「知道啦。」

舒靜韻寒著一張臉,不理會他。

林靖本就是個膽子足的,大人給他擺臉色,他也不怎么怕,反是跟舒靜韻道,「以往我在宮里時,常與陛下見面,瞧著真不像……」這么蠢的。

不要說後宮,整個皇室,皇子公主的身份聽著尊貴,其實拿皇子公主性命做籌碼的事屢見不鮮。這些宮妃外戚,為爭帝寵,什么事情干不出來。而今,死的小公主是冷宮的甄氏所出,榮家才不心疼呢。更兼二皇子只是病,又沒要了命,病一場算什么?

這種把戲,昭德帝竟然信了……

林靖又忍不住問,「先生,那甄氏現在又復寵了么?」

舒靜韻依舊不說話,林靖去拉舒靜韻的手,嘿嘿笑,「先生,你還在生氣啊。我記得啦,以後不會說無禮的話了。」

林靖從來很會哄人,連林太後都很喜歡他,這其中自然有血親的關系,但與林靖本身的聰慧也脫不開關系的。林靖知道自己口無遮攔,犯了大忌,舒靜韻斥他,是為他好。林靖是個很講道理的人,舒靜韻惱了他,他倒很能放下臉面架子的來跟舒靜韻說好話。

舒靜韻早便不氣了,只是想給林靖個教訓,方冷著一張臉罷了。卻又見林靖說出無數好話來哄他,舒靜韻越發覺著林靖人小鬼大,有說不出的有趣,故此更加拿捏起架子,就是想聽林靖的討好。

林靖畢竟年紀小,竟未察覺這一點,正打疊起千百花樣跟舒靜韻說好話呢,便見林靖身邊的嬤嬤朱氏帶著另一個大丫頭喜兒朝亭子走來。

林靖暫且住了嘴,重往椅中規矩的坐了,待兩個丫頭近前行過禮,林靖方問,「嬤嬤什么事?大嫂找我嗎?」朱嬤嬤是越氏的陪嫁嬤嬤,很得越氏信任,但有跑腿的事,一般都是丫頭干,怎么今日倒是朱嬤嬤親自出馬了?

朱嬤嬤笑道,「太太慈悲,將喜兒給了大老爺房。太太吩咐了,叫奴才帶了喜兒來給小主人嗑頭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