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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已令司徒三震憾的心肝兒發麻,不能自語。

司徒三不禁想到,戲台上的王爺與現實比起來,那就是個屁啊。

如司徒三這樣瞠目結舌的自不在少數。

有些人,生來便衣不蔽體、食不果腹;而有些人,生就天潢貴胄、高高在上。

金陵王與襄陽王皆是宗室之親,不過,金陵王是昭德帝嫡親的叔叔,而襄陽王,則是滿頭官司,進帝都面聖的剛剛過繼沒幾年便得罪嫡母謝太妃的普通宗室王親。

二者孰重孰輕,不言而喻。

便是襄陽王沒官司在身,他親來金陵城,金陵王也不至於這樣大排場相送。

當然,金陵王送的人並不是襄陽王,而是謝太妃。

同是王親,亦有賢愚。

金陵王不僅與昭德帝是近親,而且素會做人,風評一直不錯。他雖在金陵,帝都的事大致也清楚,至於如今的排場,亦是為了謝太妃。

金陵王與謝太妃一個輩份,盡管先襄陽王已被一杯鳩酒送去見了祖宗,金陵王依舊一口一個嫂子,做足了親熱客氣,直至謝太妃借道金陵城要離開時,金陵王亦是十里相送至碼頭,做足禮數。

能熬到謝太妃這個段數的女人,心里強大自不必多說。如今進帝都面聖,即使金陵王亦未能從謝太妃臉上看到半分憔悴與不自在,那種雍容與從容,金陵王愈發覺著,估計襄陽王是沒什么勝算了。

親自扶謝太妃上了大船,金陵王一臉情真意切,「嫂子一路遠行,不知何日再能相見。唯願嫂子一帆風順,榮泰康安。」

謝太妃道,「麻煩王弟了。」

金陵王親扶謝太妃上船,之後望著謝太妃的大船遠去,方打道回府。

謝太妃這樣的女人,便是金陵王都是極為佩服的,惜嘆,先襄陽王糊塗,今襄陽王腦殘,不能看到謝太妃的好處,倒得罪於她。否則,襄陽王府焉何至此。

同為宗室親王,金陵王一時兔死狐悲。

司徒三所見,便是金陵王的王駕排場。

望著金陵王的王駕遠去,司徒三數番感嘆後,也登上了回家的小船。

司徒三的確是找到一條生財路,以往村子里的人都是攢了葯草賣到鎮上葯鋪子里去,如今司徒三葯草,雖然與鎮上的價錢是一樣的,到底省了他們的腳程,且鄉里鄉親的,司徒三心思活泛,總會多給人兩三個銅板。

別小看這兩三個銅板,於鄉下人言,這起碼是一頓飯錢了。

當然,有人瞧著司徒三搗騰葯草賺了銀錢,自然好奇加眼紅,種種羨慕嫉妒恨,亦是人之常情。譬如,司徒奮,便是給他老子司徒里長罵出家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