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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脾氣,大家都曉得司徒大發了財,這樣,倒叫司徒二有了些別的想法:是不是司徒大得的銀子比他多呢?

有時,嫌隙就是這樣一點點產生的。

正在此時,司徒三連著請司徒大喝酒吃肉,還放出要司徒大幫著做葯草生意的風聲,這一下子,司徒二立刻跳了腳。

司徒三想知道的事,毫不力的從司徒二那張不大嚴實的嘴里全都暴了出來。

難怪,難怪這次司徒大、司徒二能跟鎮上的葯材鋪的胡老板扯上關系,原來是有高人坐鎮。這高人司徒三倒也認得,就是司徒大、司徒二的親大伯,司徒青的同胞大哥司徒綠。

話說司徒青兄弟三人,老大司徒綠、老二司徒藍、老三司徒青,一看這兄弟三個的名字,也能知曉司徒老爹以往的營生。不錯,司徒老爹活著時是開染坊的,故此,兒子們的名字都是按顏色來分類。後來,司徒老爹死了,按規矩,長子司徒綠繼承染坊,剩下的兩個兄弟,司徒青最老實,沒啥本事,於是,一直老老實實的在村里種田。

說實話,司徒綠一向不大瞧得起這個弟弟,開染坊攢了些銀子,司徒綠便舉家搬到了鎮上去過活,更是少了來往。這怎么突然的,司徒大、司徒二又跟司徒綠來往起來。更難得的是,司徒綠還真瞧得上司徒大、司徒二?

司徒二很快為司徒三解惑,道,「大伯家的閨女正在跟胡老板家的小兒子說親哩,三兒,你現在三鄉五里的葯草,名頭兒出去了,還有更遠的人帶了葯草來你這里賣。那胡老板,以往在鎮里鋪子里坐著,就有人把葯草送到他那兒去賣。現在,你在咱村兒里,胡老板那兒生意差了,他打聽打聽,就打聽到你這兒來了。」

司徒三心思一動,抿一口酒,挑起半根眉毛,露出不可一世的嘴臉,道,「我還怕他?」

司徒二立刻道,「不是這樣說,三兒,胡老板的閨女可是咱縣太爺的小老婆。不說別的,你要去金陵城,得有路引吧。這還不是縣太爺一句話么?」

幸好把先時那些葯草賣了出去,司徒三慶幸著,一面給司徒二斟酒,一面道,「我不信,縣太爺還能聽一個姨太太的?」

司徒二說的唾液橫飛,見司徒三仍不信他,頓時急了,問,「三兒,那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葯草不如以前好了?」

司徒三臉色一僵,看司徒二一眼,抿一抿嘴,未說話。司徒二帶著三分得意,夾一筷子涼拌豬耳朵,擱嘴里嚼了,道,「你只顧悶著腦袋葯草,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胡老板把葯草價往上提了。他給的銀錢多,都往他那兒去葯草呢。」

司徒三登時大怒,啪的將筷子往桌間一摔,破口大罵,「好個下作東西!」這怒,半真半假。當初那胡老板一來,司徒三已心有不祥。如今胡老板使出這種手段來,的確是擠兌司徒三的好法子。人都是趨利避害的,一斤葯草,你多付他幾個銅板,他肯定去的更貴的那家。

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司徒三不過剛剛起步,胡老板的葯材鋪子雖說不大,但,比起司徒三來,卻也稱得上財力雄厚。這樣直接打價格戰,不必說,司徒三定是吃不消的。

只要把司徒三的小生意擠兌死,胡老板依舊可以逍逍遙遙的過日子。

司徒三心里已是恨透了胡老板與司徒大、司徒二,聽司徒二不停的撇清自己,「唉,我也勸過大伯,胡老板這樣下作,怎么倒跟這樣的人家結親?不過,大伯怎么會聽我的?反是罵了我一頓。我只得暫時虛應著他們。說到底,咱們才是親兄弟,有什么事,哪兒能不給你提個醒呢,三兒?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