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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他便沒有必要拿此開刀了,索性往民生工程上使勁兒,開始張羅著修橋鋪路。

善事誰都想做,關鍵,得有銀子。

謝猷新官上任,火往慈善方面燒,這是金陵城鄉紳商賈惡霸樂於看到了。他們不缺銀子,寧可用銀子買個善名兒,買個平安,也比上一任李知府一言不發就把人破門滅族的好啊。

大家很給謝大人面子,尤其張彪、趙黑皮之流。甚至,連金陵王也捐出三千銀子,謝知府感激極了,親自登門道謝,與金陵王相談甚歡。

當然,這些事並非升斗小民可以知道的。

倒是在一日張彪、司徒三給陳棗送份例銀子時,陳棗提了一句,「馮大捕頭隱隱約約的同知府老爺提了一句金陵城地面兒亂,知府老爺不置可否。」

張彪並不傻,他立刻道,「棗哥,看來是趙黑皮容不下咱們了。」

陳棗一笑,「容得下容不下的,不是他說了算的。上一任姓李的,知府的位子還沒坐熱就去了三司大牢,我看,謝知府倒跟姓李的不一樣。如今,謝知府的興頭兒在修橋鋪路上,你們捐銀子捐的痛快,也是在謝知府面前掛了號的商賈了。趙黑皮的事兒,不急。不過,你們也多留心。」

張彪連忙應了,又跟陳棗說了一通感恩戴德的話。

陳棗親自送他們出門。

回家後,張彪與司徒三念叨了一回趙黑皮的事,並為此深深憂慮,「看來是有他沒咱,有咱沒他啊。」說句實在話,雖然張彪與趙黑皮不大和,不過,如今趙黑皮的勢力遠勝張彪等人。不到萬不得已,張彪並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同趙黑皮撕破臉。

司徒三道,「既然知府大人沒應,趙黑皮也不敢先動手,咱們多招些兄弟,也不懼他。」

「也只得這樣了。」

張彪雖然早就入了此行,不過,以往只是在鎮上稱王稱霸稱老大罷了。他在這行的見識,的確勝過司徒三等人,這種「勝」是來自於年齡閱歷,而非智慧。

自從張彪成親置辦了新宅子,司徒三依舊帶著司徒四、賈源等人住在老宅子里。回家後,司徒三翻來覆去的琢磨著趙黑皮的事,司徒四是個沒啥腦筋的,司徒三索性將賈氏兄弟叫到屋里來悄聲商議,賈源思量半晌,心下生疑,說,「趙黑皮是仗著馮大捕頭的勢,馮大捕頭也沒少從趙黑皮身上得好處。若是趙黑皮一死,馮大捕頭的光景也好過不了。陳棗就比馮大捕頭差一級,馮大捕頭一死,陳棗就得高升。讓弟弟說,這姓陳的話,也不大可信。」

司徒三嘆,「即便不可信,趙黑皮早將咱們視做眼中釘。而且,陳棗高升,對咱們也不是沒有好處。」競爭對手,在某方面講,就是死對頭,何況是干他們這行。

賈源想了想,也是這個理。

賈演道,「若是想除了趙黑皮,可不容易,咱們得多招募人手才好。」

「我也是這樣跟彪哥說的。」

司徒三同賈家兄弟在商量著如何用最小的成本除去死對頭一事,司徒四和小牛子一人干了一碗排骨面,取了熱水燙了腳就准備上床睡覺了。

小牛子將腳丫子同司徒四泡在同一個盆里,腳丫子翹起來拍司徒四的腳面一下子,小牛子道,「也不知三哥和賈源賈演做什么呢?」

司徒四對此毫無興趣,踩回了小牛子的腳面一下子,道,「商量事兒的唄。」

「你說,是商量什么事兒呢?」

「這誰知道。你要想聽,過去聽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