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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不過,兩人沒啥交情。但,先太子小小年紀就過逝,林靖想到自身,他自幼常病,小時候拿葯當飯吃,許多人都說他怕是難養活。就是在林靖心里,也不是沒有傷逝之心。但,沒想到,他還活的好好兒的,先太子倒過逝了。林靖嘆,「陛下不只一個皇子,若將二皇子抬得太高,將來三皇子如何處之?再說,你做過先太子伴讀,陛下想必不會再讓你去做二皇子的伴讀。」

他們自幼生於官宦之家,自然有其家教見識,關小二道,「不知為啥,前些天我見著榮公爺,可是狠命贊了我一番,以前我做太子伴讀時榮公爺哪有這光景?」

林靖冷笑,「只當別人都是傻的,天底下就他一個明人!打你的主意算啥,他家若有本事,把謝長允弄到宮里給二皇子做伴讀,我才算服氣!」

關小二:林小四這張毒舌啊!

關小二覺著林小四毒舌,殊不知,林小四的毒舌腦電波與榮家還真在一個波段上。

二皇子進學在即,挑幾個伴讀是應有之意。自太子殿下夭折,二皇子便成了名義上的皇長子,而且,二皇子為榮妃所出,自來便得昭德帝看重。

榮妃又只此一子,故而,非但榮妃,便是榮家對於二皇子斟選伴讀之事頗為用心。榮老太太還特意趁著進宮請安的時間跟榮妃念叨了一回,鄭重的表達了家里的意思。

榮家的意思也簡單,那就是:一定要給二皇子挑好人家的孩子做伴讀。

好人家的含義是指:公侯府第,朝之重臣。

自謝皇後過逝,榮妃因在謝皇子喪儀上的假客套,為林太後不喜,宮里便是德賢二妃代掌宮權。因此事是林太後定的,榮妃便是心下不愉,也萬不敢表露半分的。

好在昭德帝是個心軟的人,又素來給榮家臉面,故而,榮妃復得寵愛。

如今事關兒子前程,榮妃趁著昭德帝來她宮里時便問了一句。榮妃失了掌宮之權,如今說話辦事頗為小心,她奉上一盞昭德帝素愛喝的雨前龍井,柔聲道,「論理,後宮不可干政,這規矩,妾身明白。只是,二皇子畢竟是我生的,他上學的事也是家事。眼看他一日大似一日,二皇子進學用的筆墨,臣妾備了許多,只是不知何時進學,陛下可得跟臣妾提前透個信兒。」

榮妃一片慈母之意,昭德帝挽著她的手,讓人坐在自己身畔,道,「朕已令欽天監去卜吉日了,待有了准信兒,必是第一個告訴你。」

榮妃眼神柔亮,笑著謝恩,又問,「那先生可選好了?這些天,臣妾也教二皇子認了些字,就怕他初進學在先生面前丟丑。」

「皇兒還小,再說,先生就是教授皇子學問的,若皇子什么都會,還要先生做甚?」昭德帝笑,小孩子進學,哪里說得上丟丑不丟丑,無非是有些基礎的學的快些罷了。

榮妃道,「陛下還沒說呢,到底選的哪個大儒給皇子做先生?」

昭德帝道,「李學士的學識是有目共睹的。」

「哪個李學士?」榮妃對朝中人事並不熟悉。

昭德帝道,「翰林侍讀學士。」

榮妃不認得這位李學士,卻也知道翰林侍讀學士為從四品,於榮妃心里,品級也太低了些。當初太子啟蒙,可是翰林掌院學士做的太子師。

榮妃心下不悅,抬頭正對上昭德帝冷凝的雙眼,榮妃不禁心下一凜,連忙笑道,「陛下挑的,定是極好的。臣妾記得,小時候哥哥們進學,父親都要給先生備下束。今皇兒進學,陛下可別忘了給先生備下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