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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得想清楚了。」

夏三郎顯然是下定決心不想繼續科舉了,他唯一發愁的事就是,「我欲出去開開眼界,只是家父不准哪。」

林靖干這種陽奉陰違的事是把好手,在他看來,總在帝都悶著也無趣,他道,「三哥就說出去游歷,增長見聞,難道也不成?若我身子好,我早出去走走了。總在欽天監讀死書,想也讀不出什么錦綉文章來。」

夏三郎道,「要是我爹這么好糊弄,我早走了。」

林靖一想,能做尚書之人,定有遠勝常人的明。林靖想,憑夏尚書這些年的人脈,夏三郎謀差不難,難就難在夏尚書不肯點頭,夏三郎哪里能謀得外差呢?

林靖道,「要不就先謀差,若哪天三哥想春闈,再辭官春闈就是,這也是有例可詢的。」其實,春闈什么時候都能考,只是,中進士的時間也是有講究的。因為春闈本身就代表著極大的人脈,同科。同一屆的春闈,譬如一個人若能在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之間得中進士,再過二十年,他的同科進士們基本上已是官場中流邸柱,而此人此時的年紀不過四十五至五十五之間,在官場,這個年紀,若為一方大員,若為一部郎官,資歷也夠了。如果再晚些,得看壽數如何了,畢竟,這個年代,人們壽數有限,七十便是高壽了。所以,夏三郎若先謀差,日後再科舉,哪怕日後能得中,可能耽誤的依舊是錦綉前程。再者,念書這種人,靠的就是專心,一旦有差使在身,分心是肯定的。

所以,林靖覺著,夏尚書對夏三郎期冀極高,不允他謀外差也是可以理解的。

夏三郎只是與林靖訴說了一下自己理想與現實的差距,誰曉得沒過幾日,夏尚書就差人去林家打聽,問可知夏三郎的行蹤。林靖細問夏家仆人才知,夏三郎留書出走了,說是去游歷一二。林靖當即嘴巴驚的老大,打發了夏家仆從,林靖同他哥道,「夏三哥真是好樣的,說走就走,男子漢大丈夫當如是啊!」

林翊把林靖拎起來問他,「你知道?」

林靖在椅子上扭扭小屁股,「前幾天夏三哥同我說過想謀一任外差可夏伯父不允哪。誰知道他一走了之呢。夏伯父也是,忒古板,做家長也不能這樣呀。」林靖還提醒他哥,「大哥,你瞧見夏伯父沒,你也得反省反省,可不能在家總是你一言堂,你也得聽聽我的意見,不然我哪天過不下去了,說不定也會學夏三哥離家出走呢。」

林翊恨聲道,「這種離家出走的混賬東西,全該抓回來敲斷狗腿!」

林靖嚇一跳,林翊又道,「早我就看夏三不可靠,以後就是他回來了,你也不准多與他來往,知道不?」

林靖: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還更加專橫啦!

林靖道,「我去夏家瞧瞧。」

林翊問,「你去做什么,夏家正亂糟糟呢。」前世不修,修來夏三這等兒子。夏尚書瞧著明強干,只是不想竟是教子無方。林翊也是有兒子的人,他自信日後絕不會養出個夏三郎來,就是弟弟林靖,林翊自認也會把弟弟養好!

林靖笑,「我去安慰安慰岳母大人。」

林翊想了想,「去吧,跟夏大人說,若有要咱家幫忙的地方,只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