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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不肯再與她來往。

反正,林靖對榮家是鬼神辟易。

除了深恨榮家,林靖對其他人都是正常人,尤其榮家人只要離了他的眼,他就一幅言笑晏晏的模樣,與人打招呼說話,一幅好人模樣。

相對於先時的低調,怕著了昭德帝的眼什么的。林靖現在是高調的不行,他什么話都敢說,就是榮家的姻親,有時林靖見了還會說一句,「牧州府什么樣,要是你們誰家在牧州府要緊的親戚,想來你們定也知聞一些風聲。榮四在牧州府,只要他的銀子能糊弄住蠻人,這是大家的福氣。哪天他的銀子不管用了,等著瞧吧,國朝大難,必自榮家起。倘你家與榮家有什么姻親故舊的,退步抽身,還需早。」

林靖說的這話,就是當朝首輔白相都不敢說啊。

白相的孫子白顯與林靖相識,都是帝都權貴圈子的,白家也深厭榮老太所做之事,白顯約了關小二去林靖那里說話時,白顯就問林靖了,「你這說的跟真的似的,哎,榮家老貨,誰人不厭棄,就是我大姐姐,都與姐夫搬了出去,我祖母也不肯去他家。只是,牧州府的事,到底是國之大事,不好隨便說的。」白顯大幾歲,說話也格外老成穩重。

林靖冷笑,「難不成我是胡說的?」

白顯道,「這事兒我祖父都說不准。」

「白相看的都是百官的奏章,如今的牧州府,榮四勾連蠻人買功一事,由來已久。榮四就是靠這個得了世襲的侯爵,底下人因此升官的升官,發財的發財,都從中得了好處,便是一條藤的螞蚱,誰會說牧州府戰功作假。沒人會說,白相自然也看不到。我是不知道這些奏章不奏章的事的,不過,聽說近來牧州商會的幾家領頭的大商家,可是把家中要緊子弟,妻兒老小的,連帶財貨,送了許多到帝都。」林靖看向白顯,「如我等貴胄出身,所見所聞多是面兒上的花團錦簇,要論真正形勢,底層的人往往比我們知道的更清楚。你以為我是胡說,我告訴你,榮四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他不敢放下牧州府軍權,因為,朝廷那些軍晌,那些賞賜,去了哪里,他比誰都清楚!他一旦放手牧州兵權,下一任接掌的大將軍,誰會去補這個虧空!除非是他的狗腿子接任,那也得看他能不能找到這么個替死鬼!可你想想,戰事之時,難道朝廷去臨陣換將?就是陛下,先時不信唐大人與我大哥之言,陛下為了顏面,也不能換了榮四啊。榮四他,已是騎虎難下。」

林靖本是極漂亮的長相,因大病初愈,便帶了幾分荏弱,上午的陽光透過窗子落在他那張柔弱的面寵,折射出一種尖銳薄透的致。他的睫毛一閃,那雙黑白分明的鳳眼中,似乎也帶上了些許的尖銳凜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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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皇貴妃之十

第97章

白顯一時失神,倒不是林靖太會蠱惑人心,倘是空中樓閣之言,白顯也就隨便聽聽,偏生林靖說的有理有據的,白顯都聽入了神。

林靖繼續說白家的事兒,道,「白家大姐姐就是搬出來,難道就不是榮家婦了?真不曉得白相怎么想的,竟與榮家聯姻。」

白顯聽這話都有些無語,只得道,「以往榮家還不似今日。」白家現在也悔死了,要知道榮家這樣沒個臉皮,說什么也不能與他家聯姻啊。白顯如今再聽林小四這么一說,更是替家族悔青了腸子,這要榮家完蛋,他大姐姐可怎么辦啊?

白顯耐性不錯,盡管給林靖說的很有些擔心榮家倒霉牽連自家,還是一處說些帝都趣聞,最後,白顯還與林靖道,「你總在家悶著也不好,我看你如今已是大好了,不若去官學,咱們在一處念書,也能多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