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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間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

如林靖的岳父夏尚書就說過,「年紀尚小,當專心學業。」

林靖倒也虛心受教,他眼下正准備著明年的秀才試呢。林靖還勸關小二與他一道考,林靖道,「這年頭,光有出身也不行,自己個兒得有個真本事。就是你這以後做武將的,先有個功名,省得以後那些淺皮子淺的文官瞧你不起。」

「這能考得上嗎?」關小二瞅林靖一眼,「學里先生倒是看好你,可沒說我能考。」

「他們能有我這眼光?」林靖打包票,「放心,你與我一道准備,包你考中。」

「說得好像你是判卷先生似的。」

關小二在學里成績不錯,他又一向與林靖交好,故而,林靖拉他一道准備秀才試的事,他也便應了。畢竟閑著也是閑著,朝中雖熱鬧,他們也插不上手啊。

而且,眼下並非只有朝中熱鬧,就是外地藩王,亦是蠢蠢欲動啊!

譬如,金陵王,就很有來帝都給小皇帝吊喪的意思,不過是輔政大臣極力壓制著,畢竟眼下下一任皇帝還沒定下來,倘藩王再來帝都,那就是忙上加忙,亂上加亂了。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林萍跑回婆家,可想而知金陵王的感受了。

就是林萍的丈夫陳熙雅也恨不能一巴掌再把妻子抽回帝都去,這要緊時候,不在帝都打聽著消息,你可回來做甚!

甭看林萍對家里嫡出兄弟假眉假樣的,待陳熙雅當真是一派深情。原原本本說了帝都的事兒,林萍仍是心有余悸,道,「你是不曉得,阿靖簡直瘋了一般,陛下的內侍官,他都敢那樣說話。我想著,常留不是好事,我剛出城,陛下就崩了,我哪里敢停留,連忙回來了。」

要是小皇帝把林家干掉了,陳熙雅得說妻子跑得好跑得快,可眼下明擺著小皇子已經歸西,岳家毫發未傷,妻子這算什么,這可真是大難未臨頭就各自飛了。陳熙雅氣得臉色都變了,說妻子,「事情都得有個對錯,先帝彼此尚未親政不說,就榮四做的那事,我是沒在帝都,我要在帝都,我也得一箭射死這禍國秧民的!四弟有什么錯呢?你也是,怎能不辯對錯,便一徑埋怨四弟。」

林萍直接傻眼。

陳熙雅當真是不喜林萍的笨拙,奈何他世子位未定,何況林家在帝都頗有勢力。可就因著這蠢媳婦,總是把大舅子得罪的死死的,人林家也不傻,你這么一有事兒就躲,人家吃飽了撐得卻給你的世子位出力啊。

但,陳熙雅也不能怎么著林萍,只得再掰碎了揉開了的同林萍講這其中的道理。

有這么個蠢媳婦,陳熙雅也累得夠嗆啊。

金陵王與八兒子商量,「眼下咱們去不得帝都,還是得借著送年禮的時候,跟你岳家打聽一二。眼下朝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說先帝是給榮皇太貴妃誤毒而死,這里頭,到底怎么回事,真不好說。」陳熙雅道,「大舅兄一向謹慎,我怕,他也是不會說的。」

「說不說的,如今榮家已是垮了,你七嫂身子骨兒也不大好。咱們與林家的交情可不能斷,林國公是個老成的人,你那位四小舅子林靖,行事透著股子邪性。這兄弟二人,一正一奇,我看,將來朝中必有林家一席之地。」

金陵王父子商議了一通朝中之事,奈何離得遠,手再長也難伸到帝都去。

直至年前,給先帝發了喪,因先帝過逝時年紀尚小,當真是帝陵也來不及建,朝中也有法子,讓先帝與德皇帝葬一處了,反正是父子么,葬到一處,也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