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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雄之事,林靖便不是刑部大理寺當差也知里頭定有貓膩,他不過是踹了應雄那里一腳。要說把應雄踹成太監,這事兒,縱有誇張,林靖也能應下。但,就踹一腳,竟把應雄給踹死了,林靖決不會應。

當然,要說應雄之死,也的確與林靖有些原因。

刑部、大理寺、帝都府,三司的忤作一道驗屍驗出來的,要說林靖那一腳,的確不至於致命。可致命的是,當天應雄為成其好事,服用了春酒,里頭不曉得加了多少助興之物。吃了這樣的春酒,原本,哪怕未能得手林靖,在別個小廝身上也能發泄出來,結果,林靖羞惱之余,一腳踹在那要命的地方。應雄當真是給傷著子孫根了,一時又發散不出來,府中小廝因家中大爺是傷的那不能言說的地方,沒敢請相熟的大夫,隨便請了個野醫。事趕事,趕成塊兒,應雄一命嗚呼。

然後,那野醫現也尋不著了。

應雄這案子,可不就落林靖腦袋上了。

可,縱應雄的死跟他那一腳大有關聯,但,林靖不解的是,他與應雄認識並非一日。縱應雄有些個臭不要臉的毛病,林靖也不大懂這方面的事兒。不過,林靖可不是遲鈍的人,要是應雄早對他有這心,他早能看出應雄的不對頭來。

可之前,林靖沒覺著應雄這般粘粘乎乎的啊!

應雄究竟是什么時候動的此心呢?

林靖就想問一問應雄身邊的小廝,可眼下,孔夫人深恨林家,如何肯坐下來談一談。林靖問孔大郎的時候,孔大郎道,「祖母氣惱著他們沒把應家表兄照顧好,打了幾十板子,沒救回來。」

林靖氣得頭暈,心說,這才是你們孔聖人家的家風呢!林靖道,「小廝也算證人,老夫人既要告我,如何把證人打死了。」

孔大郎嘆道,「祖母一介婦道人家,哪里懂得這些個。」又勸林靖,「應表兄那事,委實不怪你。這也是趕了個巧,可怎么說呢。」

林靖嘆,「我也沒法兒說,我這就回老家了,你平日里多勸一勸老夫人吧。」

孔大郎一驚,連忙道,「如何要回老家?」

「我離開帝都,或者老夫人會好受些。不說這些了,再這樣折騰下去,咱們兩家,就成帝都城的笑柄了。」林靖道,「我長這么大,也沒回鄉祭過祖,這回趁著修祖墳,正好回鄉看看。」

孔大郎問他起程之日,說好定過去相送,又客套一二,林靖便起身告辭了。

應雄之事,說來,孔家上下,也就孔夫人自己一人折騰。

孔國公深惡此事,還覺著林靖受了委屈。畢竟,孔國公是以孔聖人後代自居的,如何見得了這種事,還說呢,「要早知阿雄有這種毛病,再不能叫他來帝都。」

不管怎么說,林靖是打算回鄉一段時間。

林翊安排的頗是細,林靖在帝都府頗有些交情,知道他要回鄉,前來送行的人也不少。林靖一一辭過,關小二一路送出十里,頗有些依依不舍,道,「可惜我不能與你同去,林小四你什么時候回來?」

林靖道,「一來一回的,年前我必回的。」

關小二點頭,道,「到時我給你寫信,你可得給我回信啊。」

林靖應了,也叮囑了關小二幾句,兩竹馬依依不舍互望許久。把夏雲初酸的,「行啦,又不是不回來,看你倆這樣兒,還執手相看淚眼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