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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徒小三的豪華房。如今林靖在寒州城稱王稱霸的,屋子有的是,那啥,林靖還是讓徒小三與自己一處睡,對徒小三的解釋是,「古代的好朋友都是同寢同榻的。」實際原因,甭看林靖嘴硬還扯出古人啥的,徒小三心里明白,林靖生就懼寒。寒州城這地方,也就夏天能暖和些,一入秋就開始下雪的地界兒。說來,林靖的身子骨兒,其實不該住寒州城這樣的地方。現在說這些是白說,徒小三則是身強體健,是不是那種大塊頭的健,但也是手長腳長,肌理勻稱,尤其晚上睡覺,跟只火爐似的。林靖就很願意與徒小三同榻而眠,徒小三一向心疼阿靖兄弟,只恨自己身不由己,不然兄弟二人在一處,他再不能叫阿靖兄弟受此嚴寒之苦。

徒小三很是肉麻的想了一通,還是告別了林靖,回錦州城去了。

徒小三走前,林靖把謝都軍的事與徒小三都細細的說了。林靖盡管離開帝都好幾年,但在這寒州城,他一向重視消息的集,早就連相臨的錦州城謝都軍的底細都摸透了。有些事情,徒小三這謝都軍的近屬,怕是知道的都沒有林靖多。

徒小三是既高興又慶幸,高興的是,阿靖兄弟這樣的為他謀籌。慶幸的事,幸而他過來找阿靖兄弟商量了,不然,憑他的智謀,怕真要栽到謝都軍手中。

好在,徒小三為人細致,這一二年,他的崛起在別人看來是快的不可思議。但,就這樣的升遷速度,徒小三卻是沒有半分驕色,行事低調周全,待人大方豪爽,甭看徒小三自己生活儉朴,對起外人,可是半點兒不小氣,誰有個難處需要周濟什么的,徒小三簡直就是及時雨啊。

而今,徒小三做私鹽生意,實際上就是走的謝都軍的線。但,初始時,徒小三官小位低,是通過謝都軍的手下人,走通了門道,這才開始販私鹽。隨著生意漸漸擴大,徒小三入了謝都軍的眼,升官發財,很得謝都軍重用。這才慢慢的爬上來了。

所以,徒小三頗有些自己的交際。

如今他回了錦州城,主要是琢磨著,非但手下要再招摹人手,就是這私交關系,他也得再多用心方成。

徒小三回到錦州城,第一步做的,還是招摹人手。他就是想再招些人,把生意做大。不過,這回徒小三多了個心眼兒,他拿銀子置了五千畝地。徒小三這事也沒瞞人,他說了,「這也不光為我一人,如今日子過得了,待弟兄們以後安了家,也能有個長久進項。」

時下人置地是常事,人有錢做什么,就是買房子置地,做個永久基業。

至於做官經商啥的,這事兒吧,家里孩子們有本事能做官經商賺來錢自然是好的,可也得預備著倘後人資質尋常,那么,有這些田地,起碼挨不了餓。所以,房屋地產,從來都被視為可傳子孫的永久基業。

就徒小三置了田地,謝都軍還問了一句,徒小三說了,「這幾年,全賴都軍提攜,屬下攢了些家底。屬下也不曉得要置些什么,後來想想,兄弟們的錢也都在我這里著,索性置些田地,將來他們成家,一人分上幾畝,也有個進項,就在北面兒老黑村那里置了塊地。別說,朱大爺介紹我的庄子,地肥,還便宜。這樣的肥田,別的地方得四兩一畝,老黑村只要三兩一畝,可是叫我省了不少銀錢。」

謝都軍含糊道,「成,好好干吧,你是個有心的,好生過日子。」

待徒小三走後,謝都軍轉頭與自己夫人道,「小舅子越發不像話了,把老黑村的地轉賣了三兒,那老黑村,早就給老黑山的山匪霸站了的。小舅子這不是坑三兒么。」

朱夫人聽到弟弟干的這事兒,先是生氣,後又道,「這買賣自來你情我願,廣德將軍不是圖便宜么。」

謝都軍道,「那是不知道這里的緣故,倘叫三兒知道,這心里沒有不生氣的。」

朱夫人體態微豐,故而,這暮春時節,她就用上了團扇,聽此話手里團扇一住,杏眼瞟了丈夫一眼,快速的搖了兩下,道,「你前兒不還說,這個廣德將軍近年來勢頭太盛,要壓他一壓么。這豈不是現成的機會。」

謝都軍道,「壓是要壓一壓的,但這與訛詐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