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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這樣自小最受嬌寵的,如今竟進不得家門,心里該是如何苦楚。徒小三連忙上前,與林靖道,「外頭冷,這一路過來,也沒好生吃喝,我吩咐馮六好生燒幾個小菜。」

林靖一進屋就扶著腰「唉喲」,徒小三忙問,「這是怎么了?」

林靖直接就拐了,道,「屁股疼。先時沒覺著如何,這騎馬騎了一道就不成了。」

徒小三忙扶他坐床上去,問,「你這是摔著了。」

林靖一臉晦氣,「別提了,給我大哥打的。」

「什么?」徒小三突然一嗓子,險把房頂掀翻,林靖道,「你喊什么,快閉嘴,只嫌喊不來人呢。」林靖半倚著床,怎么都不舒坦。

徒小三小了聲,心里一千句話想著呢,還是惦記著阿靖兄弟的屁股,道,「我來給你瞧瞧。」

林靖要面子,道,「先把門兒插好。」

徒小三插好門,這能給林靖看傷,真是傷著了,林靖屁股都腫了,好幾個巴掌印兒,都青了,可見林翊下手時是沒留半分氣力。徒小三忙找來葯膏,在手里揉開了,再給林靖敷,林靖自來是個嬌氣的,「唉喲唉喲」個沒完,徒小三又氣又心疼,氣是氣林國公,心疼是心疼他家阿靖兄弟。徒小三道,「我有心勸你,先著人送個信兒,往國公府上打聽一二再去,可看你那樣高興,就沒好說。今兒可是悔死我了,我就該跟你一道去,這樣動起手來還有個幫手。」又說林靖那些親兵,「往時瞧著還成,關鍵時候真不頂用。」

林靖道,「以前好歹做過兄弟,總不能叫他們同國公動手。」

見林靖這都改了口,徒小三知道兄弟倆是真鬧掰了。徒小三問,「為的什么呀,總得有個緣故!」

林靖道,「誰知道!我好好兒跟大嫂子說話呢,突然一進屋就嚇唬人,還往外攆我!你說,有這樣兒的沒有!就是個外人去了,也該好聲好氣的說話不是!」

林靖屁股疼的厲害,直捶床,怒道,「明兒非寫本折子參他不可!」

「也不至於。」

「怎么不至於!」林靖道,「他這就叫無故毆打朝廷命官!」

倒是林騰帶著鴻哥兒悄悄的過來一趟,聽說他四叔要寫折子參他爹,回家趕緊秘密的與他娘說了,越氏嗔道,「胡說八道,你四叔隨口說的,這也能信。」

鴻哥兒道,「我聽四叔說的。四叔說,我爹手忒黑,把四叔屁股都打腫了,四叔這會兒下不來床,正准備寫奏章彈劾我爹。」

二郎道,「四叔可真會惡人先告狀,你看咱爹臉叫他撓得,明兒可怎么上朝。這要不知底理的,還得咱爹懼內,這是咱娘撓得呢。」

越氏笑罵,「都滾出去,你們倒吵吵個沒完。」又叫住鴻哥兒問,「你四叔傷得如何?」

「不知道,我想瞧來著,四叔不讓。不過,我去的時候,四叔正吃芙蓉糕呢,還說這糕不是新鮮做的,不好吃了。」

越氏道,「知道了,都去歇了吧。」

越氏還得勸丈夫,莫生小叔子的氣,林翊道,「我要認真生氣,早氣死了!」又與妻子道,「下次再不准他上門兒!」

越氏勸道,「事都過好幾年了,四叔眼瞅要南下繅匪,好容易見一回,老爺你何必這么執拗。」低聲道,「你平日里不也惦記四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