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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大將軍的虛銜,他不見得放在眼里。但,有沒有大將軍的地位,他定是要爭一爭的。這原是他們軍中的事,與戶部有甚相干,你腦子被驢踢了你去為難他,他正愁沒個機會發作,如今扯進了戶部。說說,你是想要臉,還是想要命?」

侍郎大人還是想要命的。

謝國公當即立斷,「立刻把批條給林靖送過去,不許在節外生枝。」

侍郎又覺著羞恥,謝長允道,「待江南剿匪的事一了,還怕關外軍沒有用到戶部的時候?」

侍郎想大仇還有得報之機,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羞恥之心便去了些,當晚在宵禁前把條子給林靖送了去。林靖根本沒打算見他,還是謝長允在一畔幫著圓場,林靖道,「要不是長允你的面子,今兒戶部尚書不來,這事就不算完。」

侍郎也是從三品,見林靖下批條,便先告辭了。謝長允道,「阿靖你何需這樣較真,這事,不過是下頭人不懂規矩。你這幾年在關外,帝都一些小官兒沒見過你,他們要知道是你,怕是潤手銀子都不敢的。」

「這潤手銀子是你們帝都衙門的進項,再不能省,但我也不能叫人當冤大頭啊。」林靖對於謝長允的話不置可否,而是道,「我還以為我不在帝都這幾年,戶部就失了老國公的風范。何為大,何為小,何為重,何為輕,皆一塌糊塗。眼看要宵禁,我也不多留你,此事就此作罷。你回去替我跟老國公代句好吧。」

林靖送客,謝長允告辭。

謝長允回家與祖父大致說了在驛館之事,謝長允道,「林四現如今格外會說話了。」

「他自來就挺會說話,當年他離開帝都,我還以為頂多做個富家翁,不想倒有眼下這番氣象。」謝國公厭林靖厭的了不得,偏生,說起林靖時,謝國公一向沒什么惡言的。

「祖父,林靖真要與盧大將軍爭軍權么?」

「他那個性子,當不了一爭。」

謝長允欲言又止,謝國公道,「有話就說。」

「我是覺著,這件事林靖輕輕就放過,倒並沒有非要扯進盧青的意思。」

「他也不見得還沒到戶部就算計到戶部會有人為難他,我要知道這起子不長進的起了這個心,定會將他們攔下。」謝國公道,「林靖的難對付,並非在於這個人的計謀有多深,而是他隨機應變上,當真是滑不溜手。阿允啊,要是林靖在外做個四五品小官兒,我還不至於放在心上,更不會讓你與陳侍郎一道去驛館,了結此事。正三品的昭武將軍,這可不是個小官兒。就說這戶部之事,原只是一件小事,依林靖的本事,就是悄不聲的把事辦了,陳侍郎要是能壓得住他,今天就不會上門來問主意了。他之所以把事鬧大,還有一則深意,那就是,昭示他不是個好惹的。」

「帝都城哪個不知道他不好惹。」

「襄陽公那事,畢竟過去這些年了。何況,此次大軍南下,隨軍的將領官員不在少數。他呀,是借著戶部立威。」

「可既是立威,為何高高抬起,輕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