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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他焉能咽下得這口氣!何況,當年關外軍之事,迷惑之事頗多,連關大將軍都未領朝廷封賞便回了牧州府。阿靖這必是奪回了地盤,可那些把寒州城都吞吃入腹的,豈會輕易吐出。故而,關外官場震盪,那什么關外軍撫恤案,不過是扯出來給朝廷看的。若我所料未差,他們如今怕已是在關外站住了腳跟。」

林淳問,「若是都奪回權柄,站住腳跟,為何還不回來,只是送個平安符?」

許尚飛神色嚴肅,「既用這種方式奪了關外之權,他們怕是不打算回來了。」

林淳眼前一黑,「這是何意?」

「反意!」

不得不說,許尚飛早就看透了四小舅子的本質。

許尚飛認為,這位四小舅子,打小就不是什么安分人。自小就會教他兒子說謊騙他,好容易這小子長大略有些成績,許尚飛在家養傷,也是想著兒子在四小舅子身邊歷練一二,莫要虛度年華。這下子真是大發了,被四小舅子拐上賊船下不來了!

林淳簡直是給丈夫嚇去半條命,親弟弟帶著她兒子謀反,林淳哆嗦半日,方哆嗦出一句話來,「自父母過逝,我常憐阿靖失怙失恃,如今看來,要是爹娘活著,看他這般不省心,還不知要如何記掛呢。」

許尚飛安慰妻子,「你也不要過於擔心,阿念跟在阿靖身邊,起碼暫時性命無憂。」

「要是他們的事被人知道,可要如何是好?」

「這群混賬孩子!他們是什么事都敢干!」許尚飛嘆道,「介時我自會將阿念逐出家門,就像阿翊所做那般。」

林淳泣道,「咱們可就這一個兒子。」

許尚飛為她拭淚,輕聲道,「你就別婦人之念了,不然怎么著,這一大家子呢。再說,養他這么大,該教的都教了,他又是跟著親舅舅,在外也不會吃什么苦。」

林淳道,「要是阿靖真的謀反,這樣的大罪,即便逐他出族,怕咱們幾家也不能幸。」

「阿靖又不是傻子,他這悄不聲的就把關外三城謀劃到手了,你以為他是白給的。這樣,什么時候我去關外一趟,看一看他們到底是怎么著了。」

「斷不能去!」林淳想明白這其中關要,立有了主意,拽著丈夫道,「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哪天他們暴露了,該斷絕關系斷絕關系,要是朝廷實在不依不饒,也只好去死。可你這時候去關外,以後查出來,必然是短處!現在咱們依舊當不知曉他們的下落便是!」

許尚飛想了想,也沒別個法子,只得依了妻子。

許尚飛當真覺著,知道還不如不知道呢。

與許尚飛夫婦有同樣想法的就是林家二房的二老太太和二老太爺了,林靖深知二老太爺的性子,原本不打算知會林家二房的,但林騰死活求了他,說就怕祖母那里擔心太過。林靖實在受不他天天過來磨,便安排了人,在林二老太太去廟里時給二老太太送了封信,上面寫了一些事,但讓林二老太太誰都不要說,說出來林騰就是死路一條。

林二老太太看過信後,當時就把信給燒了,直待信燒成灰,她老人家將灰吹走,心下依舊心驚肉跳。二老太爺自長孫的事後,身子就不大好,提起林騰便要落淚的。二老太太看二老太爺這個樣,便抽個沒人的空當與他講了,二老太爺險沒嚇死,悄聲道,「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滅門死罪。」林二老太太以一種人的嗓音道,「他們這事,倘是叫人知曉,一大家子就完了。你切不要說,阿騰雖活著,也只當他死了。」

二老太爺直拍大腿,心中又怕又悔,直道,「這個林小四,可坑死咱們了。」

雖然是叫林靖坑慘了,二老太爺心里還記掛著大侄子那里,問媳婦,「要不要跟阿翊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