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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就是一出關,就跟徒小三他們以前做土匪時賣護身符似的,現在改名兒了,改叫平安旗。商旅買個平安旗,那一路自然就平平安安的。至於不買的,那就得聽天由命了。

除了平安旗一事,還有林靖三城連鎖的太平客棧,那真是再太平不過的客棧了。當然,這客棧並不是強制性入住的,住不住都隨你,主要是,林靖品味高,把個客棧拾布置的,那真是,尋常商賈想住,估計都定不著房。

另外,關外大小生意,當然,太小的那種路邊攤什么的,也就是交些個管理衛生,一月不過一二百錢罷了。其他生意,現下也不必交朝廷的稅了,稅早就掌了徒小三、林靖一伙的手里了。

所以,關外現下就等於,財源、軍隊,早便易主了。

至於朝廷知不知曉,徒小三、林靖一伙早連石總督都買了,何況其他人。其實,主要也是關外在朝廷的認知里,一直是有些土產(人參、鹿葺)的蠻荒之地。只要關外按時上交宮里的參葺供奉,關外能支平衡,朝廷就要念佛了。不然,他報個旱澇雨雪災的,朝廷還得搭錢哪。

聽著有福與王大郎一五一十的說了些關外之事,徒小三才算徹底放心了,待接風宴備好,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回酒,有福、王大郎一行便在海鹽住了下來。

結果,倆人年前竟做成了一單大生意。有福同林靖道,「這沿海常鬧倭匪,聽說有錢的大都搬府城去了。怎么竟還有這樣的大財主啊!」

「怎么了?」林靖一面翻看著年下的邸報,隨口問了有福一句。

有福把屁股底下的椅子往林靖身畔拉了拉,道,「阿靖,說來你都不信。咱們帶來的參,不是有幾支百年左右的老參么,這樣的老參,在咱們關外,能有一千銀子,就是造化了。在杭城,不過是賣了三根出去,還剩兩支,原是想著,給你和三哥留著的。可前兒三哥說你們這兒有兩支總督大人給的,參這東西,葯性也是有年限的。我就想著,把這兩支也出手。唉喲喂,可真是見著財主了,杭城那里的財主出價五千,結果,嘉善那小縣,竟有人出價七千。」

「這樣的老參,可遇不可求。」說這一句,林靖道,「是不是張千戶買的?」

有福點點頭,「我聽手下管事說,買參有那家是個千戶。」

林靖微微一笑,沒說什么。有福一向機伶,道,「你說,會不會是那個什么張千戶打聽了我們住在三哥這里,才來買參的吧。」這是官場常見的賄賂手段,並不稀罕。

林靖搖頭,「你們才來幾日,他如何會知我們之間的關系呢。來往三哥這里的人多了去,他知道哪個親,哪個疏?斷不會因此就冒失的花上萬兩銀錢的。他買這參,不是走禮,就是自家留著用。」

「那個張千戶,可真夠有錢的。」有福咂摸著嘴巴道,「他家那管事,拿出上萬銀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林靖笑,「他家原是商戶出身,做的是茶絲生意。如今他是嘉善千戶,家里自然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有福道,「這商戶出身,也可以做官啊?」

「你先前也做官做了好幾年的人,如何連這個都不曉得了?只要不是賤籍出身,都可科舉做官,只是,做官後,家里便不可經商了。」林靖好笑,想起什么與有福道,「你這也是來一趟江南,挑些土物回去吧。」

有福道,「這回原就想著販些絲綢回去的,年下價太高,待過了年再說。」

林靖道,「上等絲綢還是得到杭城、江寧那一帶去尋,若是尋常絲綢,縣里就有織戶。」

有福道,「就尋常絲綢便可。那些上等絲綢太過貴重,而且,實在太有限了,真正上上等的,也輪不到咱們。還不若就弄些尋常絲綢,特別好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