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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我因何孤身一人,不曾娶妻?」

林靖道,「你就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看,姓謝的是相中你了,他們沒這么容易罷手的。你自己想個法子應對才好。」

徒小三道,「要什么應對啊,我就說,我是斷袖,心儀於你,不想與女子在一處,不就成了。」

林靖直接去堵他的嘴,不妨叫徒小三捉住了手,握在掌中緊緊不放。對於林靖這種常年手腳冰涼的人,徒小三掌中的力道帶著讓人貪戀的溫度。林靖不禁垂下眼,道,「你這手可真暖和啊。」

徒小三把林靖的雙手握進掌中給他暖著,看他下垂的睫毛既濃且密,似是密密的遮去了一腔心事。

原本,徒小三覺著林靖有些開竅,結果,他當天順勢提出與林靖恢復同床關系時,替林靖暖床時,卻是被林靖不留情面的拒絕了。林靖道,「這上頭咱們可得說清楚,咱們什么關系,我再如何也不能騙你,白給你希望,不然,我成什么人了。」

徒小三道,「你說,除了裝斷袖,還有什么合適的方式拒絕謝家提親。」

於是,林靖安排徒小三與史四郎一屋睡了,讓徒小三與史四郎裝一把斷袖,把徒小三氣的,抓住林靖拾了一回。林靖氣喘吁吁的躺在被褥里,義正言辭的說徒小三,「以後可不許這樣了。」雖則他覺著自己正氣的了不得,殊不知聲音中卻是帶著紓解後特有的慵懶與疲憊。

徒小三躺在林靖身邊,轉身將林靖抱懷里擁著,「這可怎么了,軍中兄弟們有時常互相解決。都男人,怕什么。我的為人,你還不放心。你想想,這些年,哥可曾有半點對不住你的?放心吧,咱們就有如兄弟一般,好不好?」

縱是此時,林靖也沒有半點糊塗,有些困倦道,「你能這么想才好。」

當天,倆人胡鬧了一回,也沒就謝家的提親商量出個所以然。結果,第二日謝知府的帖子便送到了將軍府,謝知府請徒小三過府吃酒。林靖道,「你可得想個言語支應。」

徒小三冷哼,「這些個人,也真夠自作聰明的。我娶不娶親,干他何事!」

反正,林靖提醒他一句也便罷了。徒小三極不喜謝知府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不過,在知府府時,徒小三還是斂著性子道,「當年,我闔家闔村死於倭匪之手,我便立誓,不殺盡倭匪,再不成家!今倭匪未靖,何以成家?」

謝知府卻並不好糊弄,謝知府笑道,「大將軍之志,有若當年冠軍侯啊。冠軍侯便有『匈奴未滅,何以為家』之語。大將軍今亦不過二十許人,如今看來,說大將軍便是我朝的冠軍侯也不為過。」說著,謝知府將話一轉,「只是,大丈夫在世,報仇血恨自然重要,可傳承血脈,一樣是大孝啊。」

徒小三搖頭,神色十分堅定,「倭寇之患,再給我三五年,我必能殺得倭人一個不剩。介時,再論婚娶不遲。」

不論謝知府如何勸,徒小三都是一幅吃了王八吃秤砣的模樣。鬧得謝知府晚上與幕僚鄭允商議,「你說,這林大將軍是當真沒這個心,還是覺著我謝氏女配不得他?」因今日了半日唇舌都未說動徒小三,謝知府頗是不悅。他倒不是非一定要招徒小三做女婿,但徒小三這種死活不允的態度,弄的謝知府極是光火。他的閨女,千金小姐,還配不得他一介武夫不成?

鄭允搖頭,「還不好說。」

倒是謝姑娘輕掀簾櫳進門,柔聲道,「與其這樣說,倒不如說,這位大將軍並沒有轉投我謝氏門下的意思。」

謝知府聞此語不由大是皺眉,「他難道還想留在孔氏門下為走狗,李秀才的軍功,可都是叫孔國公參沒的?」

謝姑娘似已有成竹在胸,唇角微哂,「是與不是,拿這位謝姑娘的親事,一試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