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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容光煥發。林靖則叫徒小三勾的,脖子落枕了。

林靖一向注意外在形象,發作起來險沒一口咬死徒小三。徒小三光賠不是就賠了一上午,張夫人請了他們這里的大夫來給林靖扎了兩針,可大夫說,起碼要扎三天才能好。

林靖說徒小三,「以後醉了就自己窩著挺屍去,你再敢到我屋里聒噪,我非抽死你不可!」

徒小三給林靖按脖著小細脖子賠好話,「我有心里話,不跟阿靖你說跟誰說。」

林靖大哼一聲,對這種馬屁不大滿意。

張夫人端了早飯過來,林靖立刻要起身,徒小三按他坐下,道,「你就別動彈了,不是脖子不舒服么。」

林靖一改先時對徒小三的惡聲惡氣,在張夫人面前簡直是不能再溫柔體貼,林靖吸吸鼻子,指著一道魚湯道,「這湯可真香,一聞就是姐姐的手藝。」

張夫人身畔的侍女春花笑道,「這還能聞出來。」

「自然能的。」林靖道,「還有這道素炒小青菜、五香小肉是姐姐做的,其他幾樣不是。」

春花給林靖嚇一跳,「竟真能聞出來。」

「那是。」林靖露出個得意模樣,還說,「姐姐你每天多少事要忙,就不要親自下廚了,你這里廚子也還成。」

張夫人笑,「早上能有多少事,咱們正好一道用早飯。」

待用過早飯,林靖要養脖子,且他現下模樣,出門不雅,就在屋里窩著看書。徒小三與姐姐久未相見,自然有許多話說,二人便到張夫人屋里說話。張夫人道,「我看阿靖頗有出身,昨兒就顧著高興了,也沒問你,你是如何認得他的?」

徒小三便與姐姐說了與林靖的這些年的交情,徒小三道,「多虧他助我,不然,我斷不以有今日的。」

張夫人的臉上便露出抹笑意,竟味深長道,「阿靖可是個心思縝密之人。」

「是啊,他一直很細致。」徒小三有些不明白姐姐的意思,就隨口說了一句。張夫人道,「怕他早猜出我出身金陵王府,只是看他這般不動聲色,倘不是你說他是承恩公府林家的人,我都想不到。」

張夫人與弟弟道,「我在王府時,服侍的便是八夫人,八夫人便出身林公府,算起來是阿靖的庶姐。以往八夫人回娘家歸省,我還隨侍來著,我曾做過一道賣餅,還得阿靖賞了我幾兩銀子。只是,那時我身份卑微,未曾相見。你看,今早我燒的菜,他一聞味道便知,先時我就給他做過餅,我不信,他沒嘗出來。真是難為他,竟一點異樣都不露,想是那時心里想著如何猜度我的來歷呢。」

徒小三笑,「那時阿靖並不知姐姐與我的關系,當然不能露了聲色。」

張夫人也是一笑,欣慰道,「你身邊有阿靖這么個要相幫,我便放心了。阿靖雖則瞧著性子有些嬌氣,實際上卻是個能吃苦的。關外地界兒,我聽說,十分寒苦,難得他竟能服了這辛苦。只是一樣,八公子與八夫人的事,你看,要不要與阿靖提一句。」

徒小三原是不想與林靖說這些的,只是,這畢竟是林靖的姐姐、姐夫,也不好瞞著林靖。徒小三道,「我尋個機會與阿靖說吧。」

張夫人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