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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人,至於烙印則每個新兵都有。

第二天凌晨5點多,集合的號子就吹響了,新兵們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快速的穿好迷服、軍靴。迅速的跑到了集訓場,開始訓練。

一個星期無休止的站著軍姿、跑步、有時還脫光衣服光著膀子曬太陽,這樣的訓練讓原本許多新兵白白的身體變得黑了起來。

這天大偉和寢室其余的15個人訓練完。

「操,別脫啊!你不知道這襪子穿了1個星期都沒換過了,你一脫,這寢室肯定沒法進了」趙剛看旁邊的王浩准備脫下軍靴趕忙阻止。

「操他大爺的,這個鬼地方到底怎么回事,連襪子都不准換,已經1個星期沒敢脫靴子了」王浩停下手罵罵咧咧的說著。

「是啊!連腳都不讓洗,每天訓練完只能用濕毛巾抹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一身的汗臭味了」劉明也加入到埋怨的行列里來。

頓時,真個寢室就吵開了鍋,而一旁的大偉則至始至終都盯著這群年輕漢子們的結實胸肌,咽著口水。

「這么晚還不休息」班長李昌從門口走了進來,臉色嚴肅的說道。

「啊!是…是…班長,我們馬上就睡」寢室長孫龍連忙說道。

「嗯,趕緊睡,明天要開始訓練爬泥地了,給老子養好神咯」李昌點了點頭,「對了,劉大偉,你跟我來一下」

「啊!我…我…嗎?」大偉驚異的再次詢問,「對,就是你」看到李昌再次的確認,大偉起床,穿好充斥著汗味的迷服走了。

見班長和大偉走後,寢室又充斥起講話聲來,「你說班長叫大偉去干嘛呢?」

「我怎么知道,人叫是特殊部隊的,肯定有什么特殊待遇唄」

「唉,我怎么就沒這么好的命呢?」

……

很快大偉就被帶到意見房門口,「好了,你自己進去把!」班長說道。

「是」大偉說完,就往前走去,「你叫…劉大偉?」門口站崗的士兵問道。

「是的長官」

「很好,跟我來吧。帶你去見你的特殊指導教官,賀斌賀連長」

「是,長官」大偉聽到震驚起來,自己竟然能得到連長的親自指導。

「哈哈,不用那么緊張」士兵笑著道「你的成績非常優秀啊!你之所以被特殊部選中,是因為你的優秀素質!所以你一定要盡快適應特殊室的工作哦」

「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大偉立刻行了個軍禮。

「現在,我帶你去向連長報道!」

「啊!請…問我這…會不會失禮啊?」大偉嗅了嗅身上的汗臭味。

「沒事」士兵說道。

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個讓大偉熟悉的聲音「請進」

「報告連長,這就是你的新兵,劉大偉」士兵行了個軍禮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連長」士兵聽了,裝過身走出門,把門「砰」的一聲輕輕關上。

「先脫光衣服」賀斌坐在辦公椅子上這樣說著,口氣中帶著點情欲的味道。

大偉服從的脫光衣服,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在毫無任何原因的狀況下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

「嗯,很好,接下來把自己的靴子也脫了吧!」賀斌接著說道,「靴…靴子?長官…這…」大偉感到為難了,自己這一個星期,每天只有8個小時的休息,其余的時間都在太陽地下訓練,腳每天都出大量的汗,而有因為不能洗腳,所以自己寢室甚至整個新兵寢室睡覺基本上都是穿著靴子睡覺的,你說這能不臭嗎?而連長要自己將靴子脫了,到時候連長不高興……

「怎么,這是軍令,想違背?」賀斌眯著眼睛帶著笑看著為難的大偉。

「啊!遵…遵命,長官」大偉聽了顧不得待會的責罰了,很快就將靴子脫了下來,但靴子脫下來後,一股猛烈的臭氣開始迅速的充斥著整間辦公室。

「怎么樣,自己的腳臭好聞嗎?」賀斌似乎沒有聞到臭味一般問著大偉。

大偉味道這股子酸臭味盡然開始反胃起來,連連干嘔。「怎么?還只是一個星期就受不了,你家那只老賤狗可比你強多了,連一個月的都臭襪子都吃得津津有味,看來真的是要對你加強特殊指導了」賀斌搖著頭說道。

聽到賀斌的話,大偉驚住了,一時不知所措,不知怎么接話,吞吞吐吐的問道「你……是……?」

「小狗,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那天我還在你家操你家那只老狗呢?你還在門縫中偷看呢?哈哈」賀斌調笑著說道。

「是…是…你……」大偉難怪怎么說這聲音這么熟悉,原來那天操自己父親的人就是連長。

16)大偉的軍犬生涯的開始之賀斌的怒火(2/20)

「哈哈,當然是我,好了,你也出來見見你的小伙伴吧,」賀斌低著頭說道,大偉驚訝起來,自己一直不知道這辦公室還有另外一個人。就在大偉驚訝的時候只見從辦公桌的下面爬出一個人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狗奴,你應該在迎新會上知道了,顧名思義狗奴也就是狗的奴隸,他們的屁眼就是專門給狗操的,而這只就是我的軍犬的專屬狗奴,懂嗎?」

「懂…了,長…官……」大偉對那次迎新表演上被軍犬操的那些人形狗可謂是刻骨銘心。

「哈哈,懂了就好,狗奴,把這只狗的襪子脫下來含在嘴里」賀斌笑著下著命令。狗奴聽了,爬到大偉的腳邊邊,開始脫起襪子來。

可能是經過專門的訓練,在大偉剛剛感覺的情況下,自己兩只襪子就被狗奴含到了嘴里,嘬了起來,大偉震驚的看著狗奴的表情,看不到絲毫的抗拒,只有興奮。

「好了,把這個戴上」賀斌見大偉震驚的表情,指著桌子上的項圈命令道。

「這是?」大偉遲疑的看著桌子上的項圈。

「嗯?」

「遵命,長官」看到賀斌陰沉下來的臉,大偉立馬服從道。

大偉拿起桌上的項圈,手銬和腳鐐,按賀斌的吩咐穿戴起來。「哈哈,果真和你父親一樣是只賤狗」

「對了,還有你以後在軍區見到任何士兵都要叫爸爸,知道嗎?」賀斌忽然想起什么拍拍頭說道。

「知…知…道了」這個命令雖然荒唐,但大偉覺得有這么威武雄壯的爸爸自己求之不得,雖然賀斌才20來歲,但並不影響大偉對他的崇拜,尤其是在知道他就是自己那天晚上見的人後。

第二天醒來,賀斌就命令大偉「爬過去,舔狗奴的乳環」

「是,爸爸」大偉見這個狗奴身上被刺滿了圖案,乳頭、雞巴都被打上了環,臉上還刺上了一只狗的青色圖案。而自己的雞巴上則被刺了一條龍圖案。大偉走到狗奴身旁,他用心的舔了著那銀色的乳環。可能被打環的人變得敏感了很多,很快大偉聽到了狗奴的喘息聲。

而的屁眼感覺到賀斌正在用鞭梢不斷摩擦他的屁眼。被這樣的刺激他體內血液正在加速流動,他的體液正在不斷涌出,但就是射不出來。

賀斌命令道「給這只狗奴嘬雞巴」

大偉看著這只狗奴的雞巴第一感覺就是好大,好長。而雞巴頭被刺上了狗奴兩個字,腹部被刺上了一只狗,這只狗奴的雞巴剛好對應著刺青上的狗的雞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