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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怒,因為對她下葯的是鄭凱,如果不是他下葯,自己只是帶著那個並不會出事,所以在發過脾氣以後看他這樣愧疚自責地哄她,她心里也慢慢帶上一絲甜,能被呵護的感覺真的很好,她回抱過去,慢慢閉上了眼。

讓你知道我是不是早泄(高h)

當晚蘇響抱著謝宛然睡的,只是睡覺,一點沒動她,謝宛然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輕輕用臉頰蹭了蹭堅實的胸膛,安心地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謝宛然是被胸前的濕熱給弄醒的,男生正趴在她的胸口賣力地舔弄著兩團玉乳,見她醒了,嘴角一勾:「老師,早啊。」

謝宛然迷迷瞪瞪的還沒反應過來,下體就被一根碩大的硬物猛地插入,她倒吸一口氣,隨即就被激烈的抽插刺激得連聲媚叫起來。

在她睡著的時候小花穴已經被蘇響弄得足夠濕潤了,因此突如其來的插干一點也沒有讓她感到不適,抽插了沒幾下她就尖叫著高潮了。

蘇響一邊腰臀不斷用力一邊壞笑:「老師早上真是特別敏感,這樣就泄了,算不算早泄?」

「嗯啊~你、你才~早泄~」謝宛然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雙腿自覺地盤上男生的勁腰,舒服地享受著清晨的性愛。

蘇響色氣地舔了舔唇,將兩條玉腿往上一壓,把一對兒豐膩的乳肉壓得變了形,嘴里陰測測地道,「今天學生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早泄。」然後大雞巴對准濕淋淋的玉洞狠狠一插,龜頭瞬間就撞開了正在沉睡的子宮口。

這一下把謝宛然干得張著嘴好半晌沒喘過氣,等她緩過來,高潮又接踵而至,這樣可怕的快感使她幾乎無法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天花板,香津從嘴角溢出,連聲音都發不出半點。

她感覺自己暈乎乎的,腦海中閃著白光,身體仿佛一直在遭受強烈的電擊,花穴不自主地抽搐,已經無法絞殺里面的凶物,淫水好似失禁般汩汩往外淌,男生的囊袋都被打濕到直往下滴水。

這樣干了好一會兒,蘇響看謝宛然都快休克了,才減緩速度,一邊慢慢地抽插一邊湊上去渡氣給她。謝宛然這才慢慢回過神來,櫻桃小口被堵著,她氣憤地猛捶了蘇響幾下,待他松開嘴,氣哼哼地道:「要死啊你!那幺用力…」

「不賣力點會被老師嫌棄的。」蘇響將她唇邊的涎水舔入口中,色情地繞著她的唇線勾勒一圈,舌頭又跟泥鰍似的鑽進小嘴攪得天翻地覆。

謝宛然上下兩張小嘴兒同時被侵犯著,下面那根壞東西不安好心地一直頂她最敏感的那處軟肉,不急不緩,直磨得她牙酸,忍不住發出嗚嗚的抗議聲。蘇響看她這臉頰緋紅目含淚光的樣子覺得真是可愛得緊,對她滿頭滿臉一陣胡親亂舔,身下加重力道,小女人就又連連哀鳴起來。單從花穴縮和溫熱的水柱沖刷的頻率他就知道女人高潮了多少次。兩個人分離了一個多星期,他想她想得發瘋,每天晚上跟她視頻做愛之後他都還要用從她這順走的內褲包裹住陰莖再發泄一次,然後把小內褲洗干凈用吹風吹干,起來第二天再用。他不敢告訴謝宛然,怕被她笑話。想了這幺多天,又重新把美人兒抱在懷里,他怎幺忍得住?昨天的氛圍不適合做愛,今天一覺醒來他再也忍不住了,不把謝宛然從頭到腳吃個干凈那怎幺行?

蘇響不知疲倦地干著小穴,謝宛然已是淚痕滿面,大雞巴每一下都插進子宮,她覺得自己魂兒都要給撞飛了,嘴里嗯嗯啊啊的媚叫越來越弱,到最後已是有氣無力。一句早泄引來的瘋狂操弄快把她給搞死了,早知道會這樣她是萬萬不敢開這種玩笑的。這一次足足干了一個小時,蘇響才將液灌入柔嫩的小子宮,射持續了好一會兒,謝宛然又哆嗦著高潮了一次,張張嘴,再也提不起力氣,頭一歪就半睡半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廚房傳來鍋鏟碰撞的聲音,絲絲香氣鑽入她的鼻尖。謝宛然懶洋洋地撐起身,雙腿間有些不適,慢慢挪下床,找了件襯衫隨意披上往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