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胸膛,他忽然用力,抽插頂送,為了滿足,滿足她。
這次,沒有任何的阻礙,隔閡,肉欲之間,摩擦與頂送,陶占秋忘記了所有世俗的故事,此時,只有在他身上放浪嬌喘的段嘉林。
酣戰幾回之後,關沖頭,他一個猛送,溫熱的液體射入溫床,射入溫柔鄉。
第二天一早,段嘉林只覺得渾身酸痛,揉著眼睛,扭著身子。
「段嘉林。」他忽然一聲低喃,喊出她的名字,段嘉林身體一怔,眼神朦朧的看著眼前的人,手指慢慢攀上他的臉頰。
從額頭,到緊鎖的眉頭,深陷的眼窩,高挺的鼻梁,淺薄的嘴唇,手指慢慢劃過,這么熟悉的觸感和輪廓,等她稍有感知時,觸電一般拿開手。
驀地,陶占秋已經被推開,段嘉林似乎已經清楚眼前的人是誰,扶著床頭要走,才兩步就被陶占秋半路截下來,一手攬過她的腰。
低聲說:「現在想走?太晚了吧。」
段嘉林雖然是被酒麻痹了大腦,但還不至於傻,很快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再一看自己赤身裸體,掙扎著要走,就算到了這種時候,陶占秋也對自己沒什么憐惜,唯一一點,是對她的身體還有幾分眷念。
她一時不知道,是福是禍,以前覺得,兩人能糾纏在一起,也不過是人間最諱莫如深的欲,現在也一樣,男人總是能將愛與欲分開,身體屬於萬千世界,心里也裝不下幾個人。
「讓我走。」段嘉林囁喏著,掙不來,他圈在腰上的手臂越來越緊。
「那你試試?」陶占秋挑眉,唇角卻一抹不經意的笑。
「昨天不是還要跟著別的男人回家?」他想到這里,心里頭躥起一股火苗,滋滋燃燒。
「總比跟你待在一個空間好。」段嘉林回嘴,胳膊擰不過大腿,她使勁力氣都沒能從他手臂里掙脫。
情急之下,她一扭頭,照著他環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一口咬下去,如果咬一口能解恨,段嘉林恨不得咬他無數次。
段嘉林牙齒陷入他的皮膚中,他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任由她咬下去,似乎是不忍心,段嘉林牙齒還是松開了。
陶占秋低頭睨著她,威脅道:「我可沒打算可憐你。」
段嘉林垂下手臂,酒依然發揮著余溫,她頭重腳輕的倚著他,懷抱依然是記憶中的溫度。
「謝謝你,對我這么殘忍。」段嘉林話說到一半哽咽,事先排練好的瀟灑,臨場忘了,更加可笑。
她沒指望過他的施舍,只想臨分開,總要體面一些,一想到自己現在喝得爛醉,也沒有什么體面可言。
「昨天晚上,貌似是你強上我吧。」陶占秋嘴角噙笑:「還有特殊服務。」
段嘉林只覺得這是羞辱,低頭從包里翻找出一些現金,啪嗒一聲拍在床頭櫃上。
「小。」她轉身,又回過頭:「陶老師,身體虛了,昨天晚上可沒滿足我。」
「哦?是嗎?」陶占秋赤膊半躺在床上,氣定神閑的玩手上的手機。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好大啊」淫盪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陶占秋將手里手機示意幾下,詭笑說:「不妨,我們現在就來重溫一下昨天晚上的激情?」
「我昨晚提醒過你。」他聲音如魅,徘徊在段嘉林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