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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自己之前追在田鳳雪後面所見所聞盡數講了一番,田鳳雪的性別固然讓她很是驚訝,但有她自己這個先例在,若說有什么難言之隱也算正常。

然而根據田寧心與他之間的對話,從一開始田鳳雪佯裝為女子,就是為了能夠松懈展家之人的防備心,畢竟比起一個外姓的「侄子」,早晚要嫁人的「侄女」顯然更無害一些,說不得還能通過「聯姻」的方式「親上加親」,對他們的計劃更有好處。

這兩個人在剛才那短短的一段時間里,將他們的狼子野心展現了個淋漓盡致,也讓展初曉對自己過去十幾年的有眼無珠越發後悔:她過去究竟是有多蠢,才錯將餓狼當做綿羊,還一廂情願認為田鳳雪那種人才是她的家人?

「這件事我必須要告知給我哥,否則若我就此離開,他們如此歹毒的計劃說不准就成功了!」想起田鳳雪一直以來對展譽的親近,展初曉簡直坐立難安。她才剛剛發現自己一直以來扭曲了兄長對她的感情,現在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上當受騙。

見她如此,莫西南與宮譯對視一眼,心知因為這件事,展初曉不可能跟他們一同上路了。

展初曉也明白,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能心無旁騖地離開展家,所以單膝跪地,向著宮譯道:「師父,徒兒不孝,恐怕暫時不能陪您老去青崖山了。家中之事徒兒必須處理一下,兩位不妨先行上路,等到徒兒處理完家中事宜,定會盡快趕來。」

宮譯點了點頭道:「人之常情。你安心留下吧!為師有你小師叔相伴,此行定無危險。」

他想了想,又曲指彈出一縷清氣,直沒入展初曉的識海:「你自己也要小心,我已在你識海當中種下一縷神念,若你遇險,我會感應到並盡快趕來。」

「多謝師父!」展初曉鄭重地拜了拜,目光轉向莫西南後微微一閃,而後解下了掛在頸項上的那個項墜雙手奉上:「此物本該前幾日就交給您,如今……還請您這一路上與我師父同行之時,看在同門的份上多多照拂。」

莫西南眉頭幾不可察的微微一皺,抬手接過那項墜,點點頭算是回答。宮譯雖然覺得徒弟剛才那句話多有不妥,臨別在即,也就並未開口反駁,又囑咐了她幾句後,便與莫西南一同將她送回了展家。

從展家離開後,兩人再度獨處,才終於有時間討論剛剛之事。青空之上,已回到項墜當中的宮譯與莫西南忽然同時開口:

「你」

「你」

兩人又齊齊截住話頭,片刻後還是莫西南開口:「你想問什么?」

宮譯的聲音從項墜中悠悠傳來:「你應該知道我想問的是什么。」

莫西南嘴角翹起:「你不問,我又如何知曉你想問什么?」

「我不問,你不是也已知曉我想說什么?」

莫西南:「……有趣嗎?」

「挺有趣。」宮譯聲音也帶著幾分笑意,恍然之間仿佛便是當年宿梁狄與他逗趣時那副神態語氣。莫西南微微晃了下神,下一刻在心中輕嘆,道:

「罷了!不與你打啞謎,我的確是你的師弟,之前隱瞞,也是另有原因。」

宮譯沉默下來,他早就猜到「秋聲」與他的關系必然不簡單,而且隨著記憶逐漸復蘇,他也隱約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只是對方為何遲遲不願承認,他卻不知曉原因,如今雙方攤牌,他也很想聽聽看,這人究竟為何一直隱瞞著這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拖拖拉拉的宮斗劇情,不然快穿文就成慢穿文了(雖然現在也不快orz)

展童鞋暫且退場,二師兄即將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