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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出傳這種不實流言的人,這人心機叵測,說不准便是之前偷襲我和大師兄的人。」

江禮雙眼一亮:「沒錯,這很有可能!小師弟,你可有看清偷襲你的那人長什么樣嗎?」

莫西南搖了搖頭,他的確不曾看到。在他出現在秋聲面前的時候,偷襲之人已經離開了,而在秋聲的記憶里,也只記得那人狠辣的雙眼。

見他搖頭,江禮有些苦惱地微微皺起眉:「所以咱們還是什么線索都沒有罷了,等回到師門後再找找看有無線索吧!幸而你現在無事,但師父那邊,不去看一看,我終究難以心安。」

「嗯。」莫西南應了一聲,手指輕輕摩挲著掌中的項墜,直到他離開之前,秋聲的師父那邊也未傳來什么遇襲的消息,但他離開這么多天,這其中有無其他變故,可就不好說了。

若秋聲他們的師父當真出了事,即便自己能給宮譯作證,情勢恐怕也不太妙。除非宮譯的記憶恢復,並且能夠指正出誰才是真正的凶手,才有可能洗脫嫌疑。

被他握在手中的項墜此刻似與他心有靈犀般輕輕跳動一下,莫西南用拇指撫過墨綠色的光滑墜面,似在安撫,神色則變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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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兩人再度上路。

依舊是昨日的趕路方式,不過兩匹馬不知是否沒休息過來的緣故,跑的不如昨天那么神。起初兩人並未在意,後來發現他們縱身前行的時候,馬匹蔫蔫的完全跟不上他們的速度時,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馬後勁兒不足啊!」

又一次疾馳過後,江禮「吁」了一聲,勒動韁繩放緩速度,皺緊眉頭神色有些懊惱,「虧我特地囑咐那小二備好馬,肯定是他貪財拿普通貨色來蒙騙我們!這馬今天這狀態,根本跟不上咱們的進度。」

莫西南也緩下馬速,縱馬原地轉了半圈,視線掃向前方,忽然抬起手中圈著的馬鞭向前一指:「前方有個驛站,等等我們去換兩匹馬。」

他所說的那個驛站,正是之前與展初曉在來路上曾經住過一夜的那個,這會兒正好路過,去那里換兩匹馬,還可以順便留個口信,若展初曉路過此處,也能知曉他們的動向。

對此江禮並無異議,倒是頗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

「大師兄的弟子到時候也會來?」

「原本這次她就要一同前來,不過家中忽然生變,只能晚些時候到。」莫西南簡單解釋了一句,目光望向前方,「走吧!正好可以去驛站用個午飯,換了馬下午還能再趕一段路。」

莫西南對時間估計的很准,兩人果然在正午時分到了那間驛站。驛丞對莫西南還有印象,托展初曉的福,知道他身份不一般,當即盛情招待了他們,聽聞兩人要換馬,態度更加熱情:

「兩位大人來這里就來對了!朝廷剛剛下發了一群好馬,都被圈在後山馬場里,兩位大人盡可以去挑選兩匹看得上眼的,只需添少許銀錢便能帶走了!」

換馬自然需要添些錢,兩人對此並無異議。江禮更是摩拳擦掌:「這次我要親手選兩匹好馬!師弟,你去不去?」

莫西南對湊熱鬧的事情並不感興趣,淡淡地道:「我在這兒等你吧!」

馬棚距離驛站不算近也不算遠,要翻過一個小山頭,那里有專門給驛站馬准備的馬場。於是飯後江禮便一個人跟著驛丞去了後山馬棚,留下莫西南獨自在驛站的客房中小憩。

他這一走,宮譯終於能出來透透氣了。只見身形虛化的元神瞬間從項墜中飄身而出,全不似平日那般淡定,一臉煩悶的模樣。

「怎么這幅表情?」看到宮譯的模樣,莫西南忍不住勾起嘴角。

宮譯看了他一眼:「有個狗皮膏葯貼上來,心情當然好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