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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便干脆在院中祭出丹爐,似模似樣地開始煉丹。

宮譯在陣法內將他的一舉一動盡眼底,見他開始煉丹,不由得心中一動。在他零碎的記憶當中,這個二師弟似乎

「轟」的一聲,丹爐炸裂,濺出的碎片被之前布置的陣法阻攔住,並未影響到莫西南,而院中毫無防護措施的江禮就沒這么幸運了,一張臉被炸的烏漆墨黑,似乎張口都能吐出煙氣來。

在煉丹一道上毫無天賦。

類似的丹爐被炸的場景印象中看過好幾次,宮譯淡定地回視線,對於這人能練出什么丹葯不抱絲毫希望。與其指望他,不如指望小師弟自行運功療傷更快些。

正想著,就見一直端坐在那里的莫西南眼睫微微一顫,下一刻便緩緩睜開眼,眼中神光一閃而逝,隨即看向他。

「如何?」見他睜眼,宮譯關切地上前一步。

「好多了。」莫西南輕舒口氣,緩緩起身下床,目光掃見身上沾染的點點污漬,眉頭微皺,隨手扯去身上破舊的青衣,從空間里拿出了一身自己原本的衣物。

宮譯見他如此大咧咧便扯去上身的衣物,裸`露著上半身在外,視線不禁微微一飄:明明此時是元神狀態,卻莫名生出幾分心跳增快的緊張感。

修士的身材通常都是很好的,骨肉勻稱,肌理分明。而秋聲常年修煉,膚色偏白,瞧來別有幾分玉石般瑩潤的美感。

然而這些都不是讓宮譯緊張的原因,身體再美,也不過肉體凡胎,他更在意的,是這個人本身。

在意的人,和不在意的人,所帶來的感覺自然有所不同。宮譯因為眼前之人緊張,自然也就在意眼前之人毫不遮掩裸`露在外的身體。他輕輕握了握拳,正在心底告誡自己「非禮勿視」,就見莫西南拎起剛剛拿出的衣物,半側過身來伸臂去穿。

這一側身,宮譯頓時清楚地瞧見橫貫在對方小腹的一道血口。那道傷口深且狹長,即便眼下已然結痂,仍能看出先前多么猙獰可怖。他眉頭頓時緊皺,上前一步伸出手

作者有話要說:

宮譯上前一步,伸出了祿山之爪

第三十章生死之旅25

「嗯?」

察覺到他靠近,莫西南扯好衣袖,一邊系衣帶一邊看向宮譯:「怎么了?」

宮譯如夢初醒般回手,卻並未回落在對方身上的視線。那道傷口已經被衣物遮擋住看不到了,殘留的印象卻仍在他腦海中。

他自然知道莫西南是何時受的傷,剛剛那一戰他雖然不曾現身,卻始終關注著,情勢最危險的的那一刻,若不是師弟下了禁制,他早就沖出來與這人並肩而戰了。

但倘若當時他強行沖出來助他一臂之力,或許他就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恍惚浮現,又被理智壓下,宮譯視線上移,望著莫西南皺眉道:「你的傷口,不用處理一下?」

莫西南很隨意地隔著衣服瞥了眼受傷的位置:「無妨,很快就會自行愈合的。」

這種渾不在意的態度讓宮譯下意識皺起眉,正要再勸,忽然聽見外面傳來隱約的悶響聲。

莫西南也被那聲音吸引去了注意力,他布下的這個陣法有隔絕聲音的能力,只要不探出神識,能隔絕大半聲響。這轟鳴聲能穿透陣法傳進來,顯然頗為響亮,隱隱竟還有幾分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