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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手里握著宿梁狄的時空之鑰,只怕之前亂用時空之力後,就直接被天道當做入侵者清理出這個世界之外了。

這就是跨時空作業的弊端,若是在他自己所管轄的分區,區區一個小世界的天道,根本不敢跟他叫板。

所以說,那個人所管轄的時空,果然跟那個人本身一樣不討人喜歡念及此,莫西南才格外想給宮譯添點堵,即便宮譯並不完全等同於宿梁狄,卻也是那個人的一部分。

直白來說,就是遷怒。

宮譯全不知這人竟還有閑暇腹誹他,確定他身上沒有其他傷處後,十分自然地給不待見之人上了個眼葯:「這一路你打算就這樣趕回青崖山?」

莫西南好笑地看著他:「什么叫『就這樣』?」

宮譯沉默片刻,道:「有那個人在,我就不能時常現身出來,實在太不方便了。」

他這話實在太耿直,耿直的讓莫西南都有些不忍心嘲笑他了。他想了想,難得大發善心,委婉地道:「他畢竟是你我的師兄弟。既然遇見了,又是同路,沒道理分頭行動。」

話雖如此說,然而「秋聲」的修為與江禮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線上,事實上若是他們分頭行動,此時莫西南早就帶著宮譯的元神回到青崖山上去了,更別說在半路遇伏甚至受傷。

但這也只能想想罷了,「秋聲」就算再不通人情世故,在同門同路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提出要單獨離開。

這個道理宮譯自然也能想明白,只是仍覺得格外不爽。正要再言,莫西南忽然抬眼看向外面:

「有人來了!」

門外有人碰觸了陣法,是端著飯菜的展初曉正艱難用腳尖敲響房門。莫西南將陣法開了個缺口放她進來,後者一進門就瞧見宮譯的身影,頓時驚喜道:

「師父!」

「噓!」宮譯豎起食指示意她噤聲,確定莫西南重新關閉了陣法,放下手:「小聲些,莫要被旁人察覺我的存在。」

這個「旁人」指的是誰無需多言。展初曉心領神會,目光向著外面掃了眼,轉過頭來,「師父,他嗯,我說那位二師叔,並不知道你的存在?」

宮譯點頭道:「所以你言談之間需得當心一些,不要莽撞露了馬腳。」

「我知道了。」展初曉答的乖覺,視線轉向莫西南,期期艾艾道:「小、小師叔?我可以這么稱呼您嗎?」

「隨意。」莫西南很是端的住架子,仿佛之前蓄意隱瞞身份之人不是他一般。

然而展初曉顯然不打算跳過這個問題,一臉恭敬地打過招呼,便老實不客氣地詢問道:「小師叔,您既然是我的師叔,與我師父是同門,之前為何絲毫不提起?」

莫西南尚未答話,宮譯已皺起眉頭,先一步喝止:「初曉!不得無禮!」

展初曉扁了扁嘴,很是怒其不爭地看了眼宮譯,眼神兒中明晃晃寫著「我是為你好」、「不識好人心」兩行大字。

見她這副鬼靈怪的模樣,宮譯不由得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有疑問,但你小師叔是長輩,他的所作所為,不是晚輩可以隨意置喙的。」

「哦……」展初曉悶悶地應了一聲,被師父當著別人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地訓斥,讓她有些下不來台。偷偷瞥了眼一旁事不關己的莫西南,心里越發憋悶,也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