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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soho,宅在家中工作能給她最大限度的安全感,也不用再面對別人的指指點點。

soho在家後,作為美術專業畢業生,季辜衣只需要每隔一段時間見一次編輯,將自己繪制好的畫拿給對方即可。這種消極避世的態度充斥在她短短二十年的生涯當中,莫西南甚至從這些過往的記憶里,看到她每每只能發泄在日記本上的自我厭惡與厭世之心,這大概也是她在車禍之後毫不留戀便消散的原因之一。

看完對方過去二十年的經歷,莫西南不禁有些失望。在季辜衣的記憶里並未出現過之前那個年輕人,顯然對方與她相識應該是在之後的那十五年當中。

他望了眼仍躺在床上的那具身體,嘆了口氣。既然季辜衣心理上傾向於女子,那么他不介意將對方當成女性對待。不過在他看來,季辜衣的外貌雖然略顯清秀,卻並不柔弱,也基本上沒什么女性特征這也是之前他投入對方體內卻並未感覺到明顯不適感的主因。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什么意義了,季辜衣的靈魂並未隨之回溯,她是男是女也不再重要,莫西南本來也不太想附身在女子身上,他要借的只是對方的身份,干脆便在化作季辜衣的同時,徹底摒棄了她身上女性化的部分,除了長相不能做太多變動外,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男性。

做完這一切,莫西南將季辜衣的身體入到自己的小世界內,站在原地發了會兒呆。

時間忽然回溯導致季辜衣和「宿梁狄」的交集全都成了將來式,目前來看尚且無跡可尋。這種情況比想象中棘手,卻也並非毫無辦法畢竟他所選擇的人必然會和宿梁狄的轉世有所交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眼下他要做的只是先扮演好「季辜衣」的角色,看看那家伙什么時候會送上門來了。

嗯,至於季辜衣的日常莫西南翻了一下剛剛得來的記憶:每周一去超市補貨,每周三及周五外出采風尋找靈感,月中及月底不固定某日與編輯見面,剩下的時間全部宅在家里工作。工作的內容是

商插?

對了,季辜衣是個插畫師,在家也就是各種畫圖。

念及此,莫西南露出胸有成竹地微笑:繪畫什么的,完全難不住他,他好歹也是在諸多世界中歷練過的,那些光怪陸離的風景與千奇百怪的生物,隨便畫出一些就足夠讓這個世界的人驚艷了!

想做就做。莫西南推開卧室門准備去客廳,抬眼望去的那一霎那,饒是早有心理准備也不由得被眼前所見震撼了一瞬。

只見與卧室一門之隔的客廳內,擺滿了顏料畫架,地上胡亂丟棄著一團團大小不一的紙團,牆壁和置物架上還濺有不同顏色的水粉痕跡,擺在一旁的畫架上東一塊西一塊蒙著五顏六色的防塵布,地上還擺著兩個烏七八糟的顏料盤……

其臟亂程度,與拾的干凈整潔的卧室完全是兩個畫風!

這種環境,沒潔癖的人也被逼出潔癖來了,更何況莫西南本身就有那么點點潔癖在身,實在有些無法忍受地轉身又回到了卧室內。

季辜衣所住的這個房子只有五十坪大小,一室一廳一衛一廚,標准單身配置,在騰不出畫室的情況下,她干脆就將客廳當成了畫室,反正她這里也不會有客人來訪。

誰又能想到,這間蝸居里居然還能迎來莫西南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並且深深地被其主人對待生活和工作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所震撼到?

調試好心情後,莫西南才再度邁步進入「客廳」內,視線四下掃了一圈,終於選中了一個切入點,開始著手拾出個能容身的地方。

在遇見宿梁狄的靈魂碎片轉世之人前,他並不打算大幅度改變季辜衣的生活,包括房間布置。所以在清理出一個能容身地方後,莫西南就暫時屏蔽了周遭環境,鋪了張畫紙在桌上,拿起毛筆准備繪畫了。

「嗯,這次商插的主題是……百鳥朝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