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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古麗低呼一聲,反射性伸手去捂脖頸,而後匆匆走到了窗簾後。

見她離開,莫西南這才伸手去探龔耳的狀況。喬古麗剛剛那番語焉不詳的話,分明便是在暗示龔耳酒品差,喝醉了非禮她。然而莫西南曾見過龔耳喝醉時的樣子,雖然喜歡亂親人的確不是什么好酒品,但他卻從不曾表現出過這種燥亂的模樣。

感覺到有人靠近,龔耳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推,莫西南低聲道:「龔耳?醒醒,是我。」

他說著握住龔耳推搡他的手,在他旁邊坐下。似乎察覺到熟悉的氣息,龔耳推拒的動作頓了頓,隨即放松了力道,微微睜開眼看向莫西南。

「……阿季?」

「嗯,是我。」莫西南點了點頭,兩人坐得近,龔耳一開口,淡淡的酒氣便隨之傳來。

這酒氣並不如上次那般濃烈,顯然他喝的酒遠不到上次喝醉時那種量。但他的面色卻紅的不怎么正常,呼吸散亂,氣息急促,與其說是喝醉了酒,不如說是吃錯了葯。

心中有所猜測,莫西南又垂眼向著龔耳身下瞥了瞥,果不其然見到那里頂起了一頂小帳篷。

果然是吃錯了葯么!

想到剛剛進屋看到的情形,還有之前龔耳明顯的躁動與推拒,莫西南心中已然有所猜測。又聽見窗簾那邊傳來響動,抬眼望去,是已經重新打理好自己的喬古麗走了出來。

喬古麗神色有些局促,視線剛一對上龔耳便飛速挪開,而後看向莫西南:「我先走了,季先生,他就麻煩您照顧了。」說完不等莫西南反應,便匆匆跑出了門。

莫西南微微皺了皺眉,手指微動,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休息室的房門重新鎖上,這才從自己的空間中拿了一杯水出來,湊到龔耳唇邊:「喝點水。」

沒想到龔耳感覺到唇邊的杯子後,第一反應竟不是喝水,而是撇開頭,一臉拒不合作的模樣。

莫西南:「……」該喝的東西不喝,不該喝的亂喝,這是怎樣一種作死的神病啊!

他的空間蘊含靈氣,空間中出品的水自然也有最起碼的提神醒腦作用,解點什么不太和諧的葯也是分分鍾的事情。然而龔耳不配合,莫西南也只能使出殺手鐧:給他硬灌下去。

一杯靈泉水有一半都灑在了龔耳的衣領上,好在剩下的那些也足夠使他清醒了。龔耳抹了把臉,濕漉漉的感覺實在不怎么舒服,他坐直身體,有些茫然地望向莫西南:「怎么了?」

「你喝醉了。」莫西南將杯子放在一旁,似笑非笑地道,「順便還被我攪了好事。」

龔耳:「???」

見他一臉莫名其妙,莫西南才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到是喬古麗將他送來這里時,龔耳隱約有點印象,眉頭不禁微微皺起;又聽到她說自己喝醉了所以有些……時,更是騰地坐直身體:

「我才喝了不到一杯酒,怎么就醉了?而且她送我上樓之後的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莫西南輕笑:「你酒量本就不怎么樣,一杯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言罷見龔耳想要反駁,抬手虛按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別著急,你們之間還沒來得及發生什么,我就進來了。」

龔耳一時間面色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臊得還是氣的。見他如此,莫西南倒是有點詫異了:「無論她說的是真是假,是你占了人家的便宜,怎么你現在反倒是一副差點被占便宜的樣子?」

龔耳被他這句話說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占不占便宜的事!而是我怎么可能非禮她?」

「這有什么不可能?」莫西南道,「再說人家畢竟是個大美女,而且看起來也對你有意思,被你那樣非禮都沒推開你,若剛才我不進來,沒准你們倆還真就成了情侶呢!」他想到進門前,龔耳身上的氣運向著喬古麗轉移的情形,若說兩人成了情侶或者夫妻,氣運相交是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