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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的模樣,視線向外,又看了看帳篷外面的情形,眼中流露出一絲了然。

「你看到頭兒和鳳狂了?」

秦蓉的身體明顯一僵,跟著一咕嚕爬起身,雙目灼灼地盯著凌劍:「你、你知道?」

凌劍點了點頭,神態很是自然:「頭兒看他的目光不一樣。」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莫西南。

「哪里不一樣?」秦蓉皺眉嘀咕了一聲,回想著莫西南和恭思安相處的點點滴滴,但想來想去仍是一團漿糊。她之前根本就沒刻意關注過那兩個人的動態,莫西南又一直低調的很,像個影子一般,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

凌劍見她滿臉茫然,不禁搖了搖頭:「你跟著頭兒這么久了,可曾見過他對哪個敵人如此手軟的?帶在身邊不說,這次前往寂寞之城這么大的事兒,他甚至不曾詢問過你我,就直接帶上了他。」

「但令牌是頭兒的,他想帶誰就帶誰,根本不需要知會你我啊?」秦蓉還是不明白。

「重點不是你我,而是他。」

「他?」秦蓉稍一琢磨,再結合印象中寥寥幾次瞧見的那兩個人相處的情形,神色逐漸變得了然。「你這么一說,的確……嗯,難道頭兒這次是遇見對的人了?」

「這就是他的事情了,與你我無關。」凌劍顯然看得很開,那兩個人是否在一起,是不是對的人,她都不在意。比起這個,她更關心明天寂寞之城開放的事情。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們二人的聊天並未避著人,應笑我起來洗漱時恰好路過,將兩人的聊天內容聽了個正著。他神色復雜地站了一會兒,聽到頭兒的帳篷又傳出聲響,不禁抬眼向著那邊望了過去。

只見恭思安正披了一件外套走出來,徑自走到篝火堆旁,抬手拎起燒火棍撥弄了一下燃燒過的灰燼。他嘴里叼著一根草棍,神色似乎漫不經心,嘴角卻微微翹著,顯然心情還不錯。

「頭兒,怎么就你一個?」

應笑我走過去,誇張地左右張望了一下,明知故問道。

恭思安睨了他一眼,抬手將嘴邊的草棍拿下來在指間捏著,嘴角翹的更高:「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問什么?」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應笑我本想蒙混過關,但看著恭思安似笑非笑的模樣,知道蒙混不過去,舉起雙手投降,「好吧,我只是有所猜測。不過老大,你真的認定他了嗎?」

恭思安並未回答他的話,而是道:「有所猜測,你都猜到什么了?說說看?」

聞言應笑我忍不住腹誹,你倆都抱一塊啃上了,還問我猜測到什么這都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了!還用他猜嗎?

心里這樣想,面上他卻不能就這么說出來,只能委婉的道:「嗯……老大,你對他你是真心的嗎?」

「真心?」恭思安嗤笑了一聲,輕笑道,「不過是個玩意兒罷了,哪有什么真心假心的?」他說著向篝火里添了兩根柴,半真半假道,「不過他的能力,我還是認可的,若真招到團里,也不失為一大助力。」

聽他說的這么沒心沒肺,輕描淡寫,應笑我頓覺一陣輕松:如此涼薄,果然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頭兒。

他也不是有意要擔這種無所謂的心,唔,實在是有句老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那個鳳狂最近雖然表現的中規中矩,仿似透明人一般,但他畢竟是敵對勢力派來的,還曾經想刺殺他們頭兒,若徒兒不慎中了他的奸計,那才叫得不償失!

事實證明頭兒還是那個自私狠辣啊不,是英明神武的頭兒,他可以放心了!

安心之後,應笑我又恢復平日里那副模樣,與恭思安隨便扯了幾句,見其他人陸陸續續都出了帳篷,洗漱並聚攏過來,就開始了一天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