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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引起的。所謂媾之際,相火內動,血被火沖,因而妄行,指的便是他這種情況。

根據這些症狀,補腎泄火、涼血止血之法最具成效。故而他在葯方上選用鹿角膠、阿膠、哈粉、血余炭、茅根、鹽炒黃柏、丹皮炭、大生地、旱蓮草、女貞子加上炙龜板成就初方,又囑咐肖進道:

「用過三劑之後再來找我,屆時依據成效再來調整。」

肖進自是唯唯稱是,小心翼翼將葯方折好放入懷中,這才離去。

過了兩日,肖進便又來了南絕館,一臉喜氣洋洋,開口就要找燕葭。他口稱「大夫」,而非以「相公」稱之,顯然是將自己當成了來看病的患者,神態沒有絲毫輕慢。

他的這個態度讓許多來南絕館尋歡作樂的客人連連稱奇,又見燕葭果然許了他見面,更是好一陣竊竊私語,只道是燕葭見他態度好才見了他,有幾個甚至暗自琢磨著是否要學上一學。

當然有對此感興趣的,自然也有對這種低三下四的態度很不屑一顧的。有幾人便很是看不慣肖進這番作為,嗤了一聲,毫不避諱的對身邊的好友諷刺道:

「嘁!裝什么清高!不過是個出來賣的,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不成!」

他的好友附和道:「就是!我等是來尋歡作樂的,何必這般做小伏低?平白自降了身價!」

「我看那個燕葭也不過如此,都說女表子無情,這樣的人……」

他話還沒說完,一旁忽然傳來一聲冷嗤,有人冷冷道:「背後說人長短,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那人大怒,轉頭望去,就見一個長相致的少年正從門外走進來,想起先前那聲嘲諷還帶童音,顯然這是這少年所發出。

「哪兒來的小毛孩……」那兩人中其一反射性便想罵上兩句,卻在看清少年的長相後一時失了神:只見那個剛走進來的少年一身灰白色勁裝,神色清冷,容顏頗為俊秀,可見長大後必然是個俊美兒郎。而此時他正是雌雄莫辨的年齡,眉宇間猶帶稚嫩,臉頰上還有尚未消退的嬰兒肥,瞧著卻要比這南絕館中的倌兒姐兒們出色的多。

更何況他身上帶著一股風塵之人所沒有的冷厲味道,不但不使人望而卻步,卻反而更加有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此時的少年正望著他們,眉宇間滿是譏諷,見他人望過來,又道:「如果沒記錯,半個月前你二人也曾抱著千金過來,請求見燕葭官人一面。只是燕葭官人未曾答允。這會兒卻又口出惡言,怕是求而不得才生怨氣罷!」

「你!」

那倆人還真是出於這種心理,之前數次求見燕葭未得,難有些悻悻然。又見燕葭如此輕易便允了旁人進去,更是心生不忿,這才忍不住口出惡言。這會兒被個少年叫破了心思,更是覺得一陣羞赧。有心再辯,卻又不好跟這么一個致如年畫娃娃的少年計較,一時語塞起來。

少年得理不饒人,一雙鳳眼微挑,個子明明不高,卻因站著的緣故硬生生顯出幾分睥睨對方的神色:「說什么女表子無情,你們這些來尋歡作樂的,又有幾人懂什么叫情?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又比人家好在哪里?」

聞言那人惱羞成怒道:「你個毛沒長齊的小破孩兒,懂什么情愛之事?去去去,這兒不是你來玩的地方,快走快走!」

那少年又是一聲冷笑,正要再言,忽聽上方傳來響動。他抬眼一看,竟是之前被引去燕葭那里的肖進又從樓上走了下來,滿臉的喜色,手里捏著一張紙,如獲至寶,正急匆匆的往門口跑去。

眾人見他去而復返,不禁詫異,又見他腳步匆匆離開了南絕館的大門,心中疑惑之情更甚:

「這人怎地這么快就走了,莫非是燕葭官人發現自己弄錯了,所以又拒絕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