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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屏風上的毛巾圍在腰間,而後便繞過屏風來到對面。

他選的這個角度剛好是面對著莫西南的後背,從這里能看到莫西南正靠坐在浴桶里,一頭烏發挽在頭頂,發尾有些濡濕,貼服在線條優美的頸項上。聽到他的腳步聲,對方微微側過頭,露出小半張微微泛著薄霞的臉頰,在蒸騰的水汽中越發顯得朦朧。

公冶肆意不由自主微微屏息,只覺自己心跳如擂鼓,視線不由自主便落在對方裸露在外的肩膀處,眸色倏然變得深沉。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個周四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倌子28

「發什么呆呢?不是要擦背?」

耳邊傳來莫西南的詢問聲,公冶肆意強自按捺住速度忽然飆升的心跳,走到浴桶旁,伸手接過莫西南遞來的毛巾。

為了方便他動作,莫西南由背靠浴桶變成身體前傾。雙手手臂交疊至於浴桶邊緣,下頜放置其上,將後背充分暴露出來。

一片雪色的肌膚暴露在眼前,在朦朧燈光的映襯下,仿佛瑩瑩有光,如玉般溫潤。

公冶肆意心底本就有些旖旎心思,眼下更是被這一片如玉肌膚晃得眼暈。他定了定神,將毛巾浸入水中,再拎著它撫上了對方的後背。

感覺到後背輕柔的擦拭力道,莫西南微闔上眼,道:「用點力。」

背後的力道隨之加重些許,卻仍如隔靴搔癢。莫西南動了動肩膀,有些不滿:「再重點嗯對,就這個力道~」尾音因為公冶肆意加重的力道而微微上揚,發出舒適的悶哼聲。

感覺到按在自己背後的手掌微微一頓,隨即又繼續擦拭,莫西南忍不住在心里暗笑:這崽子,定力倒是不錯!

就是不知道他還能忍多久。

沒錯,莫西南是故意的,對方既然敢提出來為他擦背的要求,顯然已經有所意動,他不介意在這上面加一把火,畢竟在這個世界他已經忍耐夠久了,也禁欲夠久了。

上一次跟公冶肆意親熱還是在四年前他們被追殺的那個晚上。對於早已經開過葷的男人來說,禁欲這么久實在有些不人道,尤其是戀人就在身邊,偏偏還不能下手,怎一個憋屈了得!

難得對方如今終於開竅,也主動邁出了這一步,他不趁機做點什么,實在對不起自己。

公冶肆意哪知道義父這是故意的?他此刻只覺腦海中一片暈暈乎乎,眼前是瓷白如玉的肌膚,耳邊是若有若無的淺淺呻吟聲。他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面對的又是自己心動之人,早已被撩撥的欲火焚身。偏偏他心里還惦記著之前與義父之間僵硬的關系,還不知對方是否原諒自己,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強自忍耐著躁動的心緒,一邊在心底默念心法口訣,一邊強迫自己視線不要亂瞄,努力集中在眼前。

他越是如此克制,莫西南就越想撩撥他確切的說是一點點放縱對方心底的邪念發酵。他動了動肩膀,試著擺個更加誘惑的姿勢,卻沒想到公冶肆意本就克制的很艱難了,他這一動頓時驚到對方,原本被勉強攥在公冶肆意手中的浴巾也隨之滑落。

溫熱的手掌直接碰觸到後背的肌膚,莫西南不但沒有制止,反而示意性的向後靠了靠。

這是個暗示意味十足的動作。但公冶肆意卻如觸電一般的回手,尷尬道:「浴巾掉了。」

莫西南當然知道浴巾掉了,他甚至能感覺到那條浴巾擦著自己的脊椎向下,滑落到浴桶底部,漾起的水波輕輕的拂在他的身上,撓得他心里有點癢。

他微微側過身,偏頭去看公冶肆意,眉梢一挑:「故意的?」

公冶肆意的面色頓時脹得通紅,訥訥地盯著浴桶,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將浴巾撿回來。

見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莫西南都快被氣笑了。他干脆整個人都轉過身來,面對著公冶肆意,後背靠在另一側的浴桶上,右腿一抬便將那條浴巾勾起,送到了公冶肆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