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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這個患者名叫秦勇,正是他之前救回來的那個身受重傷的人,早在莫西南進入空間的那個晚上他就清醒了,這段時間也早與王之凡混熟。

因為公冶肆意和莫西南彼此間糾結的那點感情之事,兩人對於秦勇的關注自然也就少上許多。不只是對他,事實上兩人對王之凡的關注都大幅度減少,這讓王之凡這段時間頗有些失落,再加上旁觀公冶肆意笨拙的追求舉動,很是有些吐槽的欲望,便總忍不住拉著秦勇聊上幾句聊以慰藉。

秦勇是個十分沉默寡言的人,但沉默的同時他卻又是一個很好的聽眾,每當王之凡同他聊天,他都聽得很是認真專注。久而久之,王之凡就更願意找他聊聊天,以排解這古代生活的寂寞。

這次王之凡又跟他隨口聊起了剛剛遇見公冶肆意的事情,提到好笑之處,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家伙這會兒終於得償所願,便忍不住來跟我炫耀,好像之前那些傻事兒都不是他干的一般!看我下次見到他,非得好好笑話他一番才行!」

秦勇從清醒過來後,幾乎沒見過公冶肆意,也只見過莫西南幾次。經常從王之凡的口中聽到這兩位的名字,他也頗為感興趣,因此道:「在下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近日便打算離開,臨走前應該去見一見兩位恩人親自拜謝才是。」

王之凡撇了撇嘴,道:「他們兩人最近忙得很,我幫你問問,若是方便的話,我就帶你過去。」

「那就有勞王小哥了!」秦勇說著便抱拳一禮。

王之凡擺擺手,暗自琢磨著挑個時間先跟公冶肆意打個招呼,以貿然帶人過去,攪了他的好事。

因為秦勇急著離開,於是王之凡趁著晚飯之時,跟前來飯堂的公冶肆意打了招呼。公冶肆意倒是無所謂,既然對方想離開,打個招呼也是應該的,因此便同意明天就去見那位秦勇一眼。

至於莫西南,他巴不得義父少見旁人,不過是個患者離開而已,見不見無妨。

王之凡可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得到肯定的答復後,便歡天喜地的回去告知給了秦勇。

然而秦勇卻覺得此舉不妥,他本是想要親自謝過恩人,哪有讓恩人特地過來見他的道理?當下思索片刻,就決定趁著明天一早直接前去拜訪,見一見公冶肆意,順便當面向他辭行。

對此王之凡倒是無所謂,他知道公冶肆意幾乎每天早晨都會起來晨練,所以第二天一早便帶著秦勇去了後院的演武場。

彼時公冶肆意正在打拳。他們過來時他已經打了片刻,出了薄薄一層汗。秦勇本就是習武之人,站在遠處見他拳法招式威風凜凜,心中也是暗自驚嘆。不過出於江湖規矩,他並沒敢靠近,直到見公冶肆意了招,才在王之凡的帶領下,向那邊走過去。

公冶肆意之前就感覺到了有人在旁觀,這會兒拿起搭在旁邊的布巾擦了把臉,便向著來人望去。看到王之凡時,不禁眉梢微挑:

「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秦勇打算今天就啟程,所以便一大早過來向你們兩個道謝。」王之凡說著,向不遠處莫西南的房間看了一眼,「莫大夫可醒了?」

提到莫西南,公冶肆意的眼中劃過一縷暖色,道:「他還在睡。」

王之凡從他這句話中聽到了濃濃的得瑟感,頓時了然的瞥了他一眼,語重心長道:「少年,縱欲傷身啊!」

公冶肆意從鼻腔里哼了一聲,根本不理會他。王之凡也不在意,側過身介紹道:「這就是秦勇,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秦勇,這是醫館中的另外一位大夫,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