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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躺上床後,流風半闔著眼皮,思索今日從醒了之後所遇見的各種事情,今日所見的一切,都透著股說不出的怪異感,他身上的那些存在也不知道是秘密,還是所有人都有。

為今之計,還是應該多出去走走,多接觸一些其他人才對。

一邊思索著,流風漸漸便墜入夢鄉。

半夢半醒間,流風忽然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奇特感襲上心頭,身上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涼意,讓他瞬間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才一睜開眼流風就覺得有些不對,他並沒有想坐起身,但就在他睜開眼睛的下一刻,他的身體卻不聽指揮的自行動起來,從床上坐起身。

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陽光映入屋內,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流風此時卻只覺心底發涼,他身不由主地活動活動手腕,跟著便繞過屏風,徑自向門外走去。

這種身體完全不能控制的感覺,讓流風又驚又駭,他試探著去控制手腳,卻依舊無法拿回身體的控制權;想要張嘴說話,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

此時此刻的他就像一具提線木偶,有另外一個意識操縱著他行動,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對方控制著他來到門外,走到園中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那里立著一根流風之前不曾注意過的桿子,上面有個袖珍的房屋,看起來像個鳥籠。「他」伸手過去,從中就拿出了一堆紙條,而後展開一一閱讀。

那些紙條明顯是別人留給他的,有些語氣十分官方,有些則是相當的隨意,官方的那些開頭會寫著「尊敬的流風俠士」,末尾署名「重玄老者」;而隨意的那些就語氣各異了,落款之處的標注也各式各樣。

看起來這應該是個信箱。

那人將紙條一一閱覽過後,便都隨手撕毀,而後打了個唿哨,很快一只信鴿撲簌簌飛了過來,他從背包中取出紙和筆,信手寫下幾行字,將紙折了折塞入鴿子腳下系著的那個圓筒里,而後抬手將信鴿放走。

看著那些熟稔的動作,流風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人顯然對於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難道說難道說自己是這個人的另外一個人格,而且是後來的,對方才是第一人格?

若是如此,倒正好能解釋他為何會失去所有記憶:作為一個剛剛生出的人格,當然也就對外界沒有什么記憶可言。而現在主人格回來了,他自然也就被擠在角落當中,只有當對方意識薄弱的時候,他才能奪回主動權。

腦中漫無邊際的思索著這一切,流風不忘分出一縷心神來關注著對方的行動。對方寫了幾封信後,便走到外面,福伯瞧見他後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主子,你起來啦,是否要用些飯食?」

「嗯。」對方應了一聲,張口報出一串菜名來。福伯樂顛顛的應了一聲,不久後便將飯菜送上來,那人吃過後,又撿了其中幾樣打包放入包裹內。

一打開包裹,他忽然「咦」了一聲,從其中拿出一本書來,正是流風昨天得到的那本圖譜。他信手翻了翻,奇怪道:「這東西哪兒來的?」

當然沒人能給他答案,唯一知曉答案的流風這會兒又說不了話,心里倒是有點緊張:對方會不會因此而發現他的存在?發現之後又會怎樣做呢?顯然他對身體的控制力並不如這個人,若對方想辦法將自己驅逐,甚至殺死的話……

就在此時,忽然有人從背後拍了他肩膀一下。「他」轉過身,流風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個二十余歲的年輕男子。

來人身上穿著的是一襲黑色的衣衫,上面的暗紋在陽光的映襯下隱隱閃著光芒,通身透著股華貴的氣息。他背上背著一柄長劍,劍柄裝飾的很是華麗,眼下正笑眯眯在看向他:「上線挺早啊!我才上來就看到你站在這兒。」

「流風」淡淡道:「昨天有事,所以沒上線。我看到你寄來的信了,你的任務進度如何?」

聞言那人頓時苦著臉道:「別提了,這變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