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糖(21)(1 / 2)

糖盒(H) 沉沉 1979 字 2021-02-21

安白本科直博的第一年,秋季的某天陽光明媚,顧馥然心情大好,就在腦子一熱的情況下直接拖著安白,手拿戶口本,身穿白色小襯衣,風風火火就出門了。

安白淡定地配合著全程,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顧馥然反而有些恍恍惚惚了。

她打開結婚證又看了一下上面的合照,「那年你還是少年,現在就能和我結婚了。」

安白抬手捂了下心口,那里的撞擊能傳到自己的手心里。

顧馥然注意到他的動作,不解地看了看他表示詢問。

「這里有點疼……」安白放下手。

顧馥然皺眉,哭笑不得:「莫非你後悔到心痛了?」

安白握住她的手,「是太高興,心跳得太用力,撞得疼。」

又痛又甜,如果把心臟掏出來奉上,顧馥然絕對可以攥出一罐蜜糖。

顧馥然眼帶笑意,把結婚證起來以後,抬頭望著安白被陽光籠罩的臉部輪廓,示意他湊過來:「低頭。」

安白俯身,等著她吻過來,結果她壞笑著湊到自己耳邊,聲色如水又嫵媚地喚他:「老公……」

尾音拉長又嬌軟,就像是一條紅色絲帶繾綣地纏緊了他的心臟用力一拉:

「嘭!」

安白瞬間全身酥麻,每個毛孔就像是被電擊了,這一刻只想緊緊地擁抱她再也不想放開。

兩只胳膊用力摟住她,安白眯著眼埋在她的頸窩里蹭了幾下,極盡眷戀沉迷,暗自鼓了鼓勇氣,嘴巴悄悄移到她的耳邊,聲音溫柔且小心翼翼,生怕發錯了音,畢竟這是人生第一次說出這個詞:

「老婆……」

說完以後自己就有些不好意思,又埋進她的頸窩里了。

「嗯……」顧馥然一瞬間被他的話撩得抽空了力氣,聲音都變得細柔清澈了,宛如一條顫顫的溪水,依在安白懷里。

安白聽她顫著聲回應了一聲就沒了動靜,他停止蹭她的動作,下意識地看向她的側臉,卻發現紅色已經染透了她的耳尖。

他一口吻了上去,感受著她硬硬的耳骨親昵地貼著自己的嘴唇,他薄唇輕啟,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蝸:「我愛你。」

其實還有一句話一直想說。

謝謝你。

中午和顧爸爸吃飯,下午去安白父母的墓地祭拜,晚上和橙子他們吃飯。

在酒桌上安白來者不拒,和金旭,譚霄林兩個老油條聊來聊去之間就被灌了很多杯酒。

「那個……你們倆這樣欺負一個學生這樣好嗎?」橙子撇了兩人一眼,看安白臉頰染著紅暈,眼睛已經快失焦了。

「我們倆這是測試他的酒品,讓然然看看安白喝醉後的樣子,心里有個數。你覺得呢然然?」譚霄林說著沖然然眨眨眼。

顧馥然隨意地聳了聳肩,看旁邊已經醉意十足的人,「反正他沒拒絕……」

安白扭頭對顧馥然笑著,眼里帶著興奮。

得,這哥們肯定喝高了。橙子無語地瞪了金旭一眼。

金旭無辜地皺了皺眉,手里卻放下酒杯。

於是唯一沒喝酒的橙子擔當起送酒後人士回家的重任,譚霄林因為不順路就自己打車走了。橙子車里後排坐著安白和顧馥然,金旭坐在自己旁邊撐著頭吹風。

安白一上車就膩著顧馥然,胳膊緊摟著她的腰,靠在她身上,頭蹭來蹭去。

顧馥然無奈地推了推他的臉讓他離遠點,結果他過幾秒又蹭過來了。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平日里冷靜淡定的某人喝醉了是這一副大型犬的樣子?

「出來這幾個小時不知道寶寶有沒有哭……」橙子心里還惦記著自己的寶寶,她媽媽在家看著他們。

「妹妹可喜歡咱媽了,應該不會,就不知道哥哥怎么樣,身為一個男孩那么愛哭。」一想起自家兒子就頭疼。

「橙子你的奶水夠嗎?」顧馥然關心地問道,一次喂一對龍鳳胎可辛苦了。

「夠。」金旭視線從外面轉移到橙子身上,意味深長地回答然然的問題。

橙子瞪了金旭一眼,眼神警告他。

這個時候安白還摟著顧馥然反復叫著她:「然然……老婆……」

聽到顧馥然說奶水的問題,安白一邊蹭她一邊小聲嘟囔:「我也想吃奶……」

顧馥然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臉:「你能閉上你那個嘴嗎?」

安白捉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輕啄,繼續bb:「不能,老婆,我不能……」

金旭耳力極好地聽到後面的聲音,戲謔地看著橙子,慵懶地說:「老婆,我也想吃。」

橙子似笑非笑,暗自咬牙說:「好啊,回家喂你。」

潛台詞是:你也趕緊閉上嘴吧。

另一邊的安白已經解放天性,摸上了顧馥然的胸。

顧馥然不禁爆粗口:「操……」

安白順著她的話,在她耳邊一邊親一邊說:「操你……老婆……」

顧馥然深覺已經不能把正常的安白拯救回來了,她頭疼地癱在座椅上:「絕望。」

安白繼續膩著她叫:「然然……」

顧馥然懶得理他,突然感覺大腿一癢,低頭看。

「你妹的往哪摸……拿走……別……」

安白用臉蹭她,手已經從裙里探進去,摸到了大腿內側,聲音低沉朦朧:「想操你……」

顧馥然聽了心跳加快,把他的手拿出來,惡狠狠地警告他:「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