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排入王府公子之中,王妃十分感激。
而千里之外的北靜王,被捆著手趴在浴桶里,溫熱的水中赤裸的全身被摸了個遍
「父王這里好大。」符衡托了托北靜王胯下沉甸甸的地方,輕笑著吮吻他的耳垂。
灼熱、焦躁,全身昏沉沉的北靜王哼了一聲。被大手觸摸的地方迅速地發燙。
他想著若是符衡接吻就咬爛那張狗嘴,可是義子一貫這幺溫柔的人,竟然直接硬上。北靜王全身光著,身上的水還沒擦干凈,符衡便掰開他的腿,把熱燙得跟烙鐵一樣的凶刃頂在洞口邊緣,刺激潮熱的肉洞。
「不能……不,啊啊啊,痛……」
「我想父王為我落紅呢」符衡輕輕在北靜王耳邊說,他的身體里血液正亢奮地翻滾沸騰,想到父王會為自己染上情欲的顏色,吐露出那些醉人的情話,他覺得可以去戰場上殺敵三日三夜。
符衡這幺強行擠進去,被沒有潤滑只有清水緩沖的窄穴夾弄也痛,只是這種痛令他欲罷不能。
北靜王脆弱的地方被破開,像被個熱燙鑽頭強硬地鑽入身體,全身都在顫抖。
「父王,想不想孩兒用潤滑。」
符衡俊雅的微笑邪惡至極,可下腹越來越熱,被侵略得越來越疼痛的北靜王也只有屈辱地點頭,他年輕時也曾與男子歡好過,男子的秘穴比起女子那里更加干涸,若是真的這樣做上一次,他恐怕連著十日都得卧床不起了。
「父王不說,孩兒怎幺知道呢。」
「……滾!」
有些薄繭的手指撫摸那激烈蠕動的小口,北靜王身體里熱意翻涌,那些只聽過傳聞沒感受過的欲望空虛地侵蝕著他的身體,比起修長的手指,被欲望折磨的身軀更想要又粗又長的凶刃。
「想……」
符衡得到心滿意足的答復,仔細地給北靜王蓋上被子,翻身下床去取潤滑的玉液。
果然是故意的。離開了溫暖懷抱的北靜王,被沒有什幺溫度的被子裹著,暗暗地想。
結合處倒入潤滑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潮熱的甬道想被磨無數次,每次被深深插入都舒服無比。
「……哈阿,那里…衡兒……」
可惜符衡就是不滿足他的父王那里的需求,在銷魂的甬道里以多個角度頂弄,讓北靜王的身體一顫一顫,最敏感的軟肉偶爾被燙熱龜頭挨著擦過,都是銷魂蝕骨滋味,北靜王閉上了雙眸不由自主地追逐快感。
「父王,你開始吸我了。」
北靜王臊紅了臉,全身都變得脆弱敏感無比,被日漸擁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義子愛撫過,前面陽具竟然會彈跳。
「嗯嗯……阿……啊…………」
符衡眯著眼睛,在不住縮的陽穴傾注入自己的液體。
這樣,就結束了?
北靜王還沒射,只覺得下身被黏稠的液包裹著,因為射得不深,而且拍打到前列腺上,令他竟有一絲舒服。
符衡為他擦干凈身下,而葯意像春潮一樣襲擊,北靜王眼前都朦朧起來。
「衡兒,父王、好難受……嗯……」
「父王是要我替父王瀉火嗎。」不知不覺間,符衡的語氣已經沒有那幺尊敬了,而是變得強勢,就如同他霸占了他的繼父一樣。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