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enders寵溺地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弗瑞,「九頭蛇將他帶回去後因為找不到控制他的方法一直將他冰封著,要真算起來也只有一件,幾年前他被九頭蛇的人下了催眠暗示,任務目標一個核物理工程師。」
弗瑞頓了頓,「核物理工程師?在敖德薩附近?車子掉下了懸崖,子彈是穿過一個女人擊中的工程師?」
bucky點點頭,「yeah.」
「她是我們神盾局的特工,名字是娜塔莎,你們會見面的,她說因為那道槍疤再也不能穿比基尼了。」
「她多了一個要滅掉九頭蛇的理由。」enders抱歉地聳了聳肩,「right,steve在哪?」
「訓練室層,018室,我沒有將你們的情況告訴他。」
「okay,thisisasurprise.」
enders和bucky順著弗瑞的指示來到訓練室,偌大的訓練室里只有steve一人。
「hey,steve.」
steve轉身看向門口,在看清門邊站著的兩個人後驚訝道:「enders?bucky?」
enders的手臂搭著bucky的肩膀向他走近,笑著道:「這么驚訝?」
「ohmygod……我還以為你們……」steve看著他們還有些不敢置信。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聊。」
「right,等我一下。」steve走到休息椅邊將手上纏著的綳帶解下來。
bucky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說道:「我好像記得他。」
enders側頭問道:「想起什么了?」
bucky皺著眉努力地回憶剛剛腦海里閃過的畫面,「在雪山上的列車里。」
enders揉了揉他的頭發,「那是我們掉下懸崖之前的事,那時候我們在追捕九頭蛇的一個科學家,名字是阿尼姆佐拉,人類歷史上第一個人類基因工程師,現在應該死透了。」
「哦。」
steve提著一個大行李包走過來,「okay,可以了。」
enders帶著他們去了神盾局附近的一間露天飲料店,bucky咬著吸管手上捧著一杯加大杯的草莓牛奶安靜坐在enders身邊聽他們的聊天。
steve將咖啡杯放回桌上,「你是說九頭蛇對bucky進行了長時間的洗腦和冰凍!?」
「yeah,直到1991年我醒過來後將他帶走,steve,我醒來時他們給了我一個任務,目標是霍華德和他車上的血清,任務內容是要滅口,霍華德配合了我偽造了一系列證明了他自己已經死亡的資料,但我始終覺得這是九頭蛇的陰謀,所以除了你和tony我誰都沒告訴。」
「這么說霍華德還活著。」聽到這個消息steve舒展了些一直緊皺著的眉頭,隨後想起什么又悶悶地嘆了口氣,「enders,我錯過了一個約會。」
enders疑惑地看著他,「跟誰?我記得當時跟你走得比較近的就只有佩姬。」
「yeah,isshe.」steve無奈地揉了揉額角,「弗瑞跟我說了她現在在一間養老院里被保護得很好,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enders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總要面對的。」
steve嘆了口氣,「你說得對。」
「你現在住在哪里?」
「神盾局給我配了一間公寓。」
「我和bucky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