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ers點點頭，「三曲翼大樓就是個指揮中心而已，明面上好像說是技術開發公司，靠近市中心，旁邊都是些普通居民，怎么了？」

「航艦被擊落時被會涉及到的吧。」bucky指了指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

「……」已經忽視了這一點。

「芯片載入完畢，還在航艦上的迅速那里，十秒後准備開火。」耳機里傳來希爾的聲音，「十，九……」

「等等。」enders按開耳機的通訊開關，「三曲翼大廈里還有很多普通員工還沒撤退的吧，而且航艦下方就是住宅區和河流，直接把航艦擊落對附近造成的損傷可不小。」

「你不提我都忘了，但是航艦必須要摧毀，它的殺傷性太大了不能留著。」希爾說。

「交給我。」說完，他拉著bucky跳下航艦，凜冽的風擦過他們的臉頰，enders笑了笑，「像不像我們墜崖的那時候？」

bucky看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地面，眯著眼享受這種下落的感覺，「不一樣的。」

enders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攬過他的腰，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對於我來說，只要你在，哪里都一樣。」

每次他壓低嗓音說話時，都帶著一種讓人不禁淪陷的味道，bucky眨了眨那雙被風吹得有點干澀的眼睛，「你會離開嗎？」

「去哪？」

「我不知道。」bucky搖了搖頭，他能去的地方太多，他想，要是有一天enders突然消失了的話，他可能永遠都找不到他。

enders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深淵意識除了讓你看到另一個世界的你所經歷的事情外還讓你看到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在哪里，我就會去哪里找你。」

「你又在背書？」

「沒有！」enders義正辭嚴。

「哦。」bucky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後說：「我看到了。」

「什么？」enders偏頭看了看他。

「你藏在床底下的那本書。」

「……」enders頓了一下，「你翻開看過了嗎？」

「沒有。」

「那是愚人節那天tony給的，我回去就把它扔了。」

「不是情話大全嗎？」

「封面是這么寫，但是里面寫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翻開看了一眼就隨手扔床底了。」

那本書里面的內容是圖文版的sex大全，親王陛下確實只看了一眼，因為他一眼看完就已經全記住了。

bucky沒想那么多，點點頭應了一聲。

enders舔了舔嘴角，其實里面有幾個姿勢他挺喜歡的，下次可以試一試，在即將落地時他們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