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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吼道,隨機掛掉通訊,一直坐在床沿邊,緊緊看著周溪城,對方似乎睡得很不安慰,好看的眉目一直緊皺著,像是陷在恐怖的夢魘之中。

另一邊的白祺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周溫銘這樣狠戾的語氣,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一刻也不敢耽擱提起葯箱便出門。此外,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幺人能讓對方這幺緊張。

白祺到達後,周溫銘已經在外邊等著他,對方不發一言,雙眼通紅,煞氣逼人。周溫銘看到他來了便走在前邊領路,白祺跟著他走到牢獄里的最偏僻的房間,礙於對方陰森冷戾的神色,他根本不敢主動出聲。

「他燒得厲害,你給他看看怎幺回事。」白祺一陣心驚,他沒有想到軍部里備受好評的周少校,竟然在私下里囚禁著一個人,那是一個長得很致的男人。

白祺斂起自己所有的心思,專心提對方檢查,而周溫銘則守在一旁,雙眼一直看著床上的人,就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他至少燒了兩天,再晚點……」白祺沒有說完,周溫銘寒意徹骨的目光被掃在他身上,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把剩下的話吞進肚子里。

白祺本以為不是什幺大問題,哪知道周溪城退燒了後,也不曾醒過來,一直沉睡在夢靨里。

第23章牢籠禁臠4(給出的承諾)

周溫銘給周溪城喂了葯後,便在對方身旁守了整整一夜,他下巴淡青色的胡茬顏色更加深了些,這讓他看起來有些野性粗獷。

白祺早上趕過來時看到了一幅令他覺得不可思議的畫面,周少校專注地看著床上靜躺的人兒,骨節分明的手正覆在周溪城的額前,眼底深藏著寵溺。

「少校,他應該退燒了吧?」白祺咳了一聲,企圖喚起還在沉思中的周溫銘。他早在多年前便和周溫銘認識,兩人還是校友,但他們兩人的關系僅限於淺交,直到有一天周溫銘找上他,雇他作為私人醫師,平時的任務便是研制出一些功能奇特的情趣葯物給他。對方給出的酬金足夠高,白祺也就不在乎周溫銘要拿那些情趣葯物做什幺,又用在到誰身上。不過現在他聯系起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熟睡的妖冶男子,他似乎知道周少校把那些葯物用在哪些途徑上去了。

周溫銘一晚上沒有睡,聲音沙啞如礫:「溪城已經退燒了,但他為什幺還不醒?」

白祺打開醫用葯箱,從里面拿出電子體溫計放在周溪城前額,他看了一次點頭:「確實沒事了,他中間一次也沒有醒過來?」現在都快中午了,病人再怎幺困也應該睡夠了。

「沒有。」周溫銘皺著眉頭回答。

「也許是他中途曾醒來過,但少校你沒有發覺而已……」白祺推了推鼻梁上銀邊眼睛,思索了下給出解答。

周溫銘的眼皮輕輕撩起,語氣很淡漠:「我一整夜都看著他,一步也沒有離開過。」

這話讓白祺心里一驚,看來床上的人對周溫銘來說可不是玩玩這幺簡單,周少校這是動了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