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老四,溫溫柔柔的樣子,也不直接拒絕,引得那些姑娘為他牽腸掛肚,有良家甚至摸進山里來,就為了見他一面,給他送點東西。
這種行為當然被上面抓住狠批一頓,也不知道他和那姑娘說了什么,滿心歡喜找過來的女孩子,回去的時候失魂落魄,老四卻沒事人一樣。後來據老七說,有一次他們下山又遇見了那姑娘,老四那混蛋當著人家的面摟著援交女進去了。
所以老四的溫柔也只是看著溫柔,而且只有老三知道,老四和副隊長私底下有矛盾。
野陽一開始不是副隊長,原來的副隊長在一次作戰里重傷留下殘疾,只能提前退役。那時候最有可能成為副隊長的人其實是老四,積累了不少軍功,戰場上有勇有謀,待人溫柔和氣,上面都透了口風,提前恭喜了老四。
不過口頭上的事始終做不了准數,最後下來的通知,成為副隊長的是野陽。
老四表面上也沒露出什么,也笑著恭喜了野陽。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副隊長也只不過是個虛名,都沒覺得這又什么不對。
後來老四曾經對老三說過,他並在乎一個副隊長的虛職,在乎的是過命的弟兄居然在暗處算計他。從那以後,副隊長和老四之間氣氛就很怪。當然,並不是翻臉成丑,只是老四總是笑眯眯的給副隊長添堵,溫溫柔柔的讓野陽有氣也撒不出來。
老三也不知道野陽到底怎么算計老四,但是他很確信,玉子這件事,他一定不會放過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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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頭好疼……嗯……」玉子的嚶嚀讓氣氛更加火熱,從桌子上抬起頭靠在椅背上,當著一群餓狼的面,伸出小手解開了領口的兩個衣扣。她好熱,解開扣子不算,還把衣領拉開。
大片的雪白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兩飽滿的胸乳都露出了一大半,黑色的蕾絲胸罩包裹著軟綿綿的兩團嫩肉,中間的深溝讓人移不開目光。
「好想吃啊。」老七懶洋洋的抓了抓頭發,望著玉子的胸口咽口水,胯下粗長的東西已經完全豎起來了,硬邦邦的頂著褲子。「一定很美味吧?你們都吃飽了,也該讓我們吃一口啊。」
「這個問題,你可以等玉子醒過來問她。」隊長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喝光,果然就像他所想的那樣。這種事一旦開了頭,就沒辦法控制了。自己已經做出了出格的事,他沒資格再阻止其他人對玉子出手,但是他至少可以保證,玉子不會被強迫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如果她肯讓你吃,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但是如果被我知道有人強迫她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別說得這么嚇人啊隊長。」老四笑著說,「我們怎么會強迫女人呢?那么沒品的事,就算再飢渴也做不出來,我們沒忘,我們是軍人。倒是你們,想過怎么和副隊說嗎?你們把他老婆照顧到了床上。」
老四並沒有打算動玉子,和發泄自己的欲望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