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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小鎮(np H) 墨寒硯 8596 字 2021-02-21

隨軍家屬淫亂史:用花灑把你小穴里的白漿沖洗出來老四最後還是沒有碰玉子,他本來就是自制力超強的人,即使下面脹得快要爆炸,他還是沒有真正插進去。

「可是我也很難受啊,還信誓旦旦的說,絕對不會欺負玉子的。」老四輕輕的替玉子揉著秀發,上面搓出了潔白的泡沫,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頭皮上按著。玉子被弄得很舒服,昏昏欲睡的半閉著眼,嗯嗯的隨意答應著,但是根本沒聽清男人和她說什么。

「可是我現在就忍不住想要欺負你怎么辦?」打開沐浴乳的蓋子,從里面擠出粘稠的液體,滴落在一對飽脹高挺的乳峰上,大掌蓋上慢慢的搓揉著。

「嗯……好舒服……好棒……」玉子靠在牆上,任溫熱的水柱落在自己的身上,老四的動作輕柔緩慢,給她承受了太多快感的身體非常好的按摩,讓她放松了神,輕輕的呻吟著。

豪乳在老四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輕柔的撫摸讓玉子忍不住挺起了胸脯,把白嫩的奶子送到老四的身前,扭著身子分開了雙腿,紅腫的小穴微微張開著,把里面的汁水擠出來。

老四呼吸濃重,他也忍得很辛苦,這樣嬌媚的少婦在他面前發騷,而他卻什么都不能做,真是折磨人。

大手越發用力的擠弄著豪乳,看鮮紅的乳頭在他的指縫中擠出來,他低頭含住了。

玉子緩緩的睜開了眼,老四看著她水霧彌漫的眼睛,舌尖舔了舔她的小奶尖,聽她發出軟軟的呻吟,又抬起頭和她唇舌交纏。玉子順從的張開小嘴接受他的入侵,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玉子,野陽不在家的時候,你想要的時候是怎么解決的呢?有偷偷出去找過男人嗎?」老四的手拿下頭頂的花灑,按在玉子的身上,十多股細細的水柱噴射在她的身上,帶起酥麻的快感。

老四把水柱對准了玉子的乳峰,高速噴射出的水柱激射在上面,把一只高挺的乳峰沖擊得搖搖晃晃的,晶瑩剔透的水流從乳峰之間的深溝匯聚,流過小腹,消失在黑色的草叢里。

「唔……我……我自己用按摩棒……」太過舒服讓玉子放松了戒心,把自己的事都說了出來,「還有……還有和信子一起玩,讓她穿上帶按摩棒的內褲來我……好舒服……」

真是單純了,老四微笑,他以為玉子一定背著野陽找過其他男人,只是好運的沒有被發現而已,不然這么淫盪的身體,是怎么熬得住七年。沒想到居然和其他女人一起玩,不會是個雙吧?

「玉子覺得女人好還是男人好呢?」老四一邊揉她的奶子,一邊把花灑對准了她的腿心,調整了出水方式,十幾股細水柱匯聚成了一股,凶猛的沖擊著她紅腫的花瓣。

「啊……唔……」玉子想要合起雙腿,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水柱把兩片肥嫩的花唇沖開,往滿是白漿的肉穴里沖了進去,激烈的沖刷著肉壁,溫熱的水流灌入其中,里面的白濁混合在水里嘩嘩的流了出來。

隨軍家屬淫亂史:我就蹭蹭不進去

被水汽熏的暈乎乎的玉子,在老四輕柔的詢問里,把自己的事抖了個干凈,包括自己怎么和女性朋友呼吸慰藉,怎么用情趣用品自己玩到高潮。還把其他幾個男人是怎么弄自己的事也說了出來。

「玉子把我當做朋友嗎?」老四舔著玉子的耳垂小聲的問,完全不考慮朋友之間會做這種事嗎?

「嗯嗯……我們是朋友。」玉子也暈了頭,老四對她好溫柔,在相處的時候也幫了她很多,她就這樣把他當成了朋友。

「我現在很難受啊,玉子,不信你看。」老四拉著玉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間,濕掉的褲子緊貼著肌膚,勾勒出碩大性器的形狀。「既然你和你的朋友也可以互相滿足,那你能不能幫幫我?」

「不行……我好累……我想要休息了。」玉子用最後的清明拒絕了老四,被老十了一整夜,剛剛又被老八粗暴的搗弄內射,她真的沒辦法再承受第三個男人了。

「求你了,玉子,我難受得要死掉了。都是因為你啊,我不會插進去的,只在外面……」解開褲扣,釋放出粗硬的肉柱,貼在玉子的大腿根上,「答應我吧……」

男人嘴里的只蹭蹭不進去,絕對是最大的謊言,玉子已經做好了再次被進入的准備,可是老四居然真的沒有插進去。

好幾次,火熱的龜頭已經卡進了穴口,可他只是在里面旋轉幾下就抽出來,繼續在她的腿心里來回抽送,最後把粘稠的白漿射在她嫣紅的花瓣上。

玉子最後也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老三守在她的床邊。

「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玉子!」很少見到老三這樣喜形於色,他把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燒已經退了,餓嗎?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我怎么了?」玉子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喉嚨疼得厲害,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老四把她抱進浴室。

「你昏睡兩天了,軍醫說今天晚上再不醒,明天就要把你送出去到大醫院去了。」老三憐愛的摸了摸玉子光滑的小臉,「還好你醒過來了。放心,隊長已經狠狠的教訓過他們三個了。」老十老八和老四,從發現玉子昏迷不醒之後就一直在訓練場上站著,一直沒有給他們休息。

「有點餓,」玉子摸了摸肚子,她一點也沒有感到不舒服,怎么就昏迷了這么久?「我沒事的,不要罰他們了。」

「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不要管了。」老三欲言又止,「我去給你弄吃的。」

「玉子已經醒了,」外面在下著小雨,除了站在外面的三個,其他人都集中在了廚房里,「隊長,既然你決定了,就把他們叫進來吧。」

隊長點了頭,老七和老九出去,很快就扶著三個已經有些站不穩的男人進來了,衣服早就濕透,滿臉水珠。

「其他的我不想多說了,這段日子的荒唐,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後誰也不許再對玉子出手,她除了是野陽的妻子,和我們再沒有別的關系。」隊長沉聲說。

隨軍家屬淫亂史:難道只是做了被特種兵的春夢一覺醒來,玉子以為自己在做夢,或者說自野陽出任務之後的荒唐日子,才是一場夢。

駐地里的每一個特種兵都對她親切又友好,十分照顧她。但是再也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為,沒有任何身體上的觸碰,和她說話也不再有曖昧的氣息,看上去正直有禮。

玉子甚至懷疑,這段日子,是野陽走之後,嘗過了男人狂野的滋味之後,被不能滿足的欲望折磨得神經錯亂了,所以才會有那么荒唐的幻想。

可是那些都是她真實經歷過的,她清晰的記著被這些男人進入的感覺,飽脹的花穴,激烈的快感,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過他們的痕跡。

小穴更是不知道被他們內射了多少次,小口里全是粘稠的白漿,脆弱的子宮里都灌滿了。這些又怎么可能會是幻覺呢?

但是玉子又不能主動去問,也絕對不允許自己做出勾引輕浮的事。夜里,她躺在被子里,仔細想,雖然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理由,但大概是最好的辦法,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所以她也很配合,什么都不再提起,就把他們當成丈夫的普通戰友,給他們做飯洗衣服,接受他們帶著分寸的好意。

但是,被調教的敏感的身體,每天夜里都癢得很難受。就像每天都吃最美味的東西,給你吃到飽,然後突然就什么都不給你吃了,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是身體卻沒辦法接受。

她穿著絲滑的睡衣在床上翻來滾去,被子揉成一條夾在雙腿間,忍不住夾緊雙腿,沒有穿內褲直接讓粗糙干燥的布料摩擦著嬌嫩的花唇和敏感的陰蒂,空虛的小穴里一陣陣的騷癢,她咬著下唇,身體扭動得更厲害了駐地里簡陋的床鋪,在她的扭動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睡裙撩到了腰間,細白修長的雙腿綳得緊緊的,不斷的扭動著,床單被潔白的小腳蹬得皺巴巴,偶爾從唇間溢出一絲呻吟,帶著鼻音,讓隔壁的男人聽了咬牙切齒。

不止玉子在受折磨,這些男人也被折磨的快要被身體里的欲火燒死了。

嬌媚溫軟的女人每天在他們眼前晃來晃去,高聳的胸脯,低頭就能看見深深的乳溝,細細的腰,渾圓挺翹的小屁股,身上散發著女人特有的香味,說話的聲音軟軟的,看一眼就讓他們骨頭都一起酥。

明明知道這具美妙的身體有多銷魂,親吻過,撫摸過,深深的進入過,可現在卻不能再碰。餓了這么久,還沒吃夠就沒有了,讓他們怎么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辦呢?玉子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哭,偶爾說著對不起,那可憐的模樣,他們簡直就是罪大惡極。所以隊長說誰也不許再碰玉子,就真的沒有人再越雷池一步。

管得住身體管不住心,每天夢里都是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弄的樣子,夜里不時還能聽見玉子屋子里傳出的細細的呻吟,他們都只能咬牙忍住。

玉子也想要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都會被無法滿足的欲望折磨,現在就看誰先服軟了。

隨軍家屬淫亂史:被偷走了所有內褲內衣的少婦看似正常,實際暗潮洶涌的日子過了一個月,玉子終於發現了不對,她穿過之後洗好的內衣褲越來越少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被誰拿走了,可是讓她怎么張口。問你們有沒有拿過我的胸衣和內褲嗎?看著越來越少的內衣,玉子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不拿出去曬的話,在屋子里陰干的內衣總帶著一股霉味,她穿上去很癢,曬在外面的話,一眨眼就不見了。

一想到自己的內衣會被拿去做什么,玉子就覺得下面的嫩穴更癢了,一對奶子也脹脹的,就像里面有汁水要噴出來,他們之間似乎又回到了那種曖昧的氣氛里。

直到有一天,洗干凈前一天穿的內衣,然後玉子發現,她的內衣都不見了。

「你在做什么?!」隊長低吼著把玉子拉進屋子扔在了床上,「你……你……」他已經氣急攻心,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開會回來,其他人還在訓練,玉子在廚房里准備晚餐,他進去幫忙。只是單純的幫忙,完全克制住自己想撲倒她的欲望,他不能再對她有任何不該有的心思。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半透明的薄紗裙,勾勒出女性優美的曲線,要命的是,透過紗裙,能看清她下面什么都沒有穿。

豐盈的乳峰高高挺立,走起路來晃動的幅度更大了,深色的乳暈縮成兩顆葡萄,從胸前凸起,誘惑著男人去吮吸撕咬。

三角區的漆黑恥毛也隱隱可見,紗裙的長度在膝蓋上面,要是走動的幅度稍大,隊長估計能看到大半雪白的臀部。

她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這難道不是明晃晃的勾引人?!他忍不住拉著她的手把她從廚房里拉了出來。

「你知道我們為了不碰你花了多少力氣嗎?」他把玉子按在床上惡狠狠的說,「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現在就想撕掉她的衣服,狠狠的插進去把她干到哭著求饒也不停下!

「我做了什么?」玉子皺著眉,眼睛里有淚光卻態度強硬,不再唯唯諾諾,「這些難道不是你們逼我的嗎?偷走我所有的內衣褲,不就是想逼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一個月之前,她和他們都回到了界線之後,越界是心理上的折磨,不越界是身體上的折磨,玉子在這種煎熬里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一件一件丟失的內衣,難道不是他們在逼迫她先越界嗎?

那就這樣吧,再糟糕也就這樣了,反正從她被不是丈夫的男人進入的那天,她就沒想過她和野陽的婚姻還能繼續了。那就放盪吧,等野陽回來,她就離開這里。

「他們做了什么?偷了你的內衣褲?」隊長皺眉,「誰干的?」他明明說過不許任何人再對玉子做出格的事,是誰違背了他的命令?!

「誰干的?我怎么知道!」玉子紅著眼睛帶著哭腔說,「你讓我怎么辦?去一個一個的問你有沒有拿過我的內褲嗎?無所謂了,你不是想做嗎?那就做好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一個翻身,把還沒有從他極具沖擊力的發言里回過神來的隊長壓在了身下。

隨軍家屬淫亂史:空虛了一個月的花穴又被大肉棒塞滿了「唔……嗯……啊……慢一點……不是說不會碰我嗎……啊……」玉子騎在隊長腰間,還沒把他的褲子拉下來,她就又被他翻身壓到了,薄薄的紗裙被褪掉,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隊長紅著眼睛,目光燙得嚇人,胸口不斷的起伏著,「你為什么要逼我?!」他咬牙切齒的問。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決心才放過她,讓他們之間的關系回到最初。這一個月里他承受著巨大的煎熬,她卻毫不知斂。

「是你們……是你們在逼我……」玉子伸出手攬著他的脖頸將他拉下來,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白嫩高聳的小奶子在他只穿著背心的胸膛上摩擦著,「如果不是你們先來招惹我,我就算忍得再難受,也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可是現在,再嘗過了絕妙的滋味之後,要怎么才能忘記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敏感的身子,就連床單的摩擦都能讓她的下身變得濕漉漉,無法克制的空虛和騷癢啃噬著她,無論自己再怎么玩弄,也比不上男人真正的弄。

在他身下扭動的赤裸女體讓隊長看得欲火焚身,三兩下就解開了自己的褲頭,一只手拉開玉子的一條腿,另一只手將她已經濕潤的花唇撥開,也不管一個月沒有接受過男人弄的肉穴是不是足夠潤滑,握著自己紫黑粗硬的大肉棒對准被手指撐開的穴口就狠狠一挺,火熱的巨物重重的搗進了緊致的蜜穴中。

「啊……」飢渴空虛的花穴終於被填滿的飽脹感讓玉子舒暢的叫了出來,大腿在隊長的掌控下往兩邊大大分開,堅硬熾熱的肉棒直搗花心,頂得她一個哆嗦,緊了花穴,把男人的陽具緊緊困在里面。

「就這么想被男人干嗎?騷貨!」隊長的欲望中心深深地埋在玉子的身體里,感受著又濕又熱的花穴里,層層疊疊的嫩肉不停的吮吸著他的頂端,激發出他忍了一個月的欲望,低頭咬住玉子挺立的小奶子,下身自上而下的勇猛沖擊起來。

玉子被猛烈的撞擊頂得不停搖晃,皺著細細的眉頭,張著嫣紅的小嘴不斷的呻吟著。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有力的抽送著,青筋暴漲的肉柱在嬌媚的花壁上來回摩擦,讓她的花穴中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舒服嗎?我干得你舒服嗎?」小穴緊縮著,讓他的每一下抽送都必須用力,肉壁緊緊的包裹著他的巨龍,在他插入時纏著不讓他干到花心,在被他狠狠頂開之後,又吸著不讓他抽出。劇烈的快感從肉莖上傳遍全身,讓他只想一直埋在她的花穴里。

「舒服……好舒服……嗚……我被你得舒服死了……」玉子嬌喘著,雙手死死的摟著隊長的脖子,挺著胸脯把自己的嫩乳喂進他的嘴里,蛇一樣的舌頭在敏感的奶尖上舔弄著,把她的乳暈吮吸成了一粒小葡萄。

大手托著她白軟的臀肉,死死的按在他的胯間,讓碩大的陽物順暢的在濕滑的花穴里抽送著,又快又狠的搗弄,全根抽出再深深搗入,每一次都搗進她花穴的最深處,讓她發出哭泣一樣的呻吟。

隨軍家屬淫亂史:第一次見你就想把你干到噴水忍耐了一個月的隊長得又重又急,玉子很快就被干得渾身酥軟,在他狂暴的弄里連呻吟都斷斷續續。

身下的床發出吱吱的響聲,她被死死的壓在他的身下,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兩個人緊貼在一起,雙腿纏上了男人健壯的腰,小穴張開將男人粗硬的陽具吞下又吐出,嬌嫩的小穴被干得一片泥濘,淫水飛濺。

「你知道你以後會受到怎么樣的對待嗎?」隊長包裹著兩片臀肉的大掌用力揉捏著,白嫩挺翹的小屁股被擠壓成淫靡的形狀,被大大的掰開,讓他赤紅粗長的大雞吧更加狂暴的弄進出。

玉子花心都被大龜頭碾碎了,整個人混混沉沉只隨著男人起伏,哪里還聽得到男人說些什么,只扭動著身體,順從著欲望去向身上的人索取更多。

「你以後就是我們整個小隊的女人了。」這已經是必然的了,就算玉子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高興嗎?以後可以被十個男人輪著你的小嫩逼了,就這么喜歡嗎?」感受到甬道里濕熱的嫩肉猛的絞緊,讓他頭皮發麻的快感蔓延了全身。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啊,一聽到會被十個男人干你的小穴,下面就吸得這么緊。我真是傻,還忍了一個月給你最後的機會,早就該把你著小淫婦干死在床上!」隊長紅著眼睛惡狠狠的說。

「啊啊……不要捏……嗚……好疼的……」嬌嫩的臀肉在隊長手里被捏得頭通紅,這樣帶著疼痛的刺激讓玉子把身子縮得更緊了,媚肉緊緊的吮吸著隊長的巨物,那碩大的肉根上散發出的熱氣幾乎要把她的嫩肉燙壞,可摩擦帶來的快感又讓她舍不得放他走。

腿心里嬌嫩濕滑的小花被隊長的大肉棒撐開到幾乎透明,乳白粘稠的汁水在大肉棒插入花穴的一瞬間從肉穴里被擠出來,黏在穴口被不起伏的身體搗成白漿,沾滿了兩個交合的地方。

隊長粗硬漆黑的恥毛被淫水弄得濕噠噠的黏在肌膚上,被玉子嬌嫩的私處磨得通紅,也增加了更多的快感,三角區和小腹全部玉子流出來的淫水弄濕了,就連肉棒根部晃動著的裝滿了男人液的肉囊也閃著水光。

「真是水做的,你知道嗎?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在想,這么白嫩的少婦,下面一定水很多,一年只被老公幾次,要是我的插進去,幾下就能把你干得噴水!」隊長咬住了一只在自己眼前不斷晃動的小奶子,舌頭在挺立的奶尖上又吸又咬,讓玉子舒服得直哼哼。

「原來……唔……原來野陽還在的時候你就對我有這種心思了……」玉子抓著隊長埋在自己乳峰間的頭發,張著小嘴呻吟,又麻又癢難受極了,有什么東西在身體里沖撞著,就是沒辦法發泄出來,只能本能的扭動身體,讓肉根在花穴里進得更深。「我還以為……你是好人……啊……」

「傻瓜,」隊長笑了,「女人在這里,就像掉進餓狼堆里的肉,誰不想咬一口?野陽還那么張狂,讓我們每天晚上聽活春宮,所以你被辦了,我一點都不奇怪。」

隨軍家屬淫亂史:先把小嫩穴軟了再射進去

「那些風俗店里的女人,哪里有那種水嫩多汁的年輕少婦起來爽。」在深山里呆久了,周圍都是男人,軍營的又帶著點匪氣,說起話來當然有些葷素不忌。

男人之間的談話總是離不開女人的,在他們談起自己睡過的女人的時候,野陽就帶著炫耀的口吻這么說。然後他就被老三和老九嘻嘻哈哈的踹翻了。

「知道你結婚有老婆了,也少給我們這些單身的炫耀啊你!不都是兩只奶子一個洞嗎?只管插進去干就行了,難道你老婆的洞要和別人的不同?」

「當然不同,沒有老婆的你們哪里會懂?」野陽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老四和老十應該知道吧?良家起來的滋味,水嫩嫩的,叫得嬌嬌的,特別是三十多歲的少婦,身子已經熟透了,外表看起來端庄賢淑,在床上又比援交女都浪。等你們結婚了就知道了。」

「算了吧,一個特種兵至少要服役到三十七歲,你們倒是快了,我們還有得熬呢。」老八喪氣的說,「比起結婚,還是下山找個女人發泄一下更快。」

玉子當然不會知道,在她來這里之前,他們早就從野陽的嘴里知道了她,就連他們的夫妻生活,也被野陽描繪得無比香艷,甚至玩笑一樣的說過,讓他們也嘗嘗滋味。

在她來之前,早就在他們的夢里被過了。她似乎有些遲鈍,或者是因為他們掩飾得太好,完全不知道,這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就是把她的衣服都脫光,看著赤裸的肉體。

野陽的玩笑終於還是成了真,他們這個小隊,估計也要走上第九小隊的老路。

身下的女人絞得他差一點射出來,粗硬的肉根在她的花穴里又脹大了一圈,已經塞得滿滿的花穴也被撐大,飽脹的感覺讓玉子直叫喚著受不了,扭著身子讓他退出去。

他稍稍抽出一段就感覺到她死命的吮吸著,又沉下腰狠狠的干了進去,直直的搗進了子宮口,只要再用半分力,就能把已經頂的松軟的子宮口頂開。

「不要……啊啊……不要再插進去了……好脹……里面要被撐破了……」玉子摟著隊長軟軟的哀求著。

「不是很喜歡直接射進去嗎?」隊長一點也不可憐她,一下一下深深的搗弄,進得越來越深,「還記得你說過的嗎?喜歡被男人的液灌滿花穴,不把里面松了,一會怎么射進去?你知道嗎?一個月都沒碰你,那種避孕的葯我已經給你停了,現在灌進去,說不定會懷孕的。」

「不要……不要懷孕……不能射進去……」大肉棒勇猛的沖進了花穴的深處,在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曖昧的形狀,讓玉子有一種現在就懷孕了的錯覺。

「放心,就算生了孩子,我們也會負責的,不過玉子你可能會很辛苦啊,就算懷著孕,說不定也要繼續滿足我們的欲望,不過我們會小心的。」隊長吻上了她微微張開的小嘴,將她的拒絕全堵在了口中,下身更用力的抽送起來。

隨軍家屬淫亂史:她老公要回來了

「既然隊長都破戒了,那么我們也可以不用再忍了吧?」老七語氣里是難以掩藏的興奮,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吟從那邊傳來,讓訓練場上的幾個男人都聽了心癢癢。

「白日宣淫啊隊長,」老三笑著打趣,本來他倒是想聽隊長的話再不碰玉子的,畢竟她哭起來太可憐了,他喜歡她,也憐惜她,如果她真的不想被他們碰,那就成全她好了。

可是看著嬌嬌嫩嫩的小少婦每天挺著一對豐盈高聳的小奶子在人前晃來晃去,他們都是知道那衣服包裹下的身體有多甜美,裙子都不長,把渾圓挺翹的臀部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修長細白的腿,老實說,這一個月,誰都沒有睡好。

「我看玉子也忍得很難受吧?」老八和老九勾肩搭背,轉著眼珠子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和我們也差不多,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那身子,一碰下面就流水,可不是想男人想得狠了?好不容易開開葷,又被晾了一個月,怕是每天晚上下面都癢得睡不著。」

「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回不了頭了。」老九看著其他人,「既然這樣,我們還忍什么?」

耳邊是玉子不斷的呻吟尖叫,就像貓的爪子在抓著他們的心,呼吸都濃重起來,腦子里全是她在自己的身下被干得汁水四溢雙目失神的樣子。

一想到那火熱緊致的包裹吮吸,下身就忍不住脹大起來。只想掰開那雙細長的腿,露出中間嬌艷的小花,往那個粉嫩的肉洞里干進去。

「呵,」一直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沒有跨過去的老四低笑一聲,「我想提醒你們,野陽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很快就會回來。」

老四敢打賭,就算野陽回來了,這些人也不會手,而有了老公的玉子也不需要別的男人來滿足欲望,必定會跟他們斷了關系。到時候就有熱鬧可以看了。

氣氛有一瞬間的沉默。

「你們說我們變成第九小隊那樣的可能性有多大?」老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