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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自稱是張家的管家,說陶立偷了府上的東西,要給他點教訓,讓他吃吃苦頭,我就答應了。」

「張家的管家,你記得他長什么樣嗎?算了,先吃東西吧,吃完再說。」

有事在身,宋乾安和葉少淵匆匆填飽肚子了事,而賭場老板則怕自己惹禍上身,提心吊膽的吃完了午飯。

隨後,葉少淵吩咐小二去取了筆墨紙硯,又讓賭場老板描述了那個所謂的管家的相貌,自己則按他說的將那人畫了出來,但是距離老板和那管家見面已經過了許多天了,老板描述的也不是很清楚,葉少淵雖然還原了那人的相貌,但是還原度卻不是很高。

老板這里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二人照例叮囑了一番,讓老板保密後就放他走了。

葉少淵還是覺得說不通,怎么會是張管家呢,陶立突然欠下的賭債又和他買的□□有什么關系呢,在這里空想也想不出什么,理不清頭緒,他的眉頭都皺到一塊兒去了,宋乾安見了,輕輕的撫上他的眉骨,輕聲道:「別想了,先回去吧,看看父親那邊有沒有陶立的下落。」

說罷二人就結了賬回到縣衙了。

柳暗花明

眼見著所有的線索在這里斷了,買走的□□的陶立不知蹤跡,給他下套的老板背後有人,卻不知道是誰,甚至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一切好像都陷入了僵局,停滯不前。

張小姐無處可去,暫住在宋家,照理說,張家一個大家,產業眾多,但是張員外的死好像除了影響到張小姐之外,對其他人並沒有什么影響。葉乾安覺得奇怪,張員外死後是誰在處理這些產業呢?

葉少淵以前就是推理迷,現在有這樣的條件,他很開心自己能參與其中,這些天他差不多整日的和宋乾安待在一塊兒,滿城跑著找線索。這不,在外面吃完午飯也不回家,直接和宋乾安一塊兒去了縣衙,大門都還沒進,就撞見宋大人帶著幾個衙役匆匆的跑出來。兩人急忙問發生了什么事,宋大人說有人救下了一個跛子,我去看看是不是陶立。

聽他這樣說,兩人立刻就跟上了,一行人浩浩盪盪的就到了那個提供線索的村民家,只見床上躺了一個人,左肩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但仍從里透出血色。宋大人讓幾個衙役守在門外,自己則在屋里詢問起了村民具體情況。

「你在哪里遇到他的,怎么會救下他呢?」

「回大人的話,我是個農民,但農閑的時候我會在城中打短工,補貼家用,攢點兒老婆本兒。今日我在城西做完工正要回家,經過一處僻靜的巷子,忽然從旁邊的門里沖出一個人,他半個身子滿是血跡,我本想著繞過去,可是他抓住了我的褲腳,說後面有人要殺他,求我救救他。我見他可憐,又怕他若真死了會找我報仇,想到有人追殺他,萬一那人追過來看見我再把我滅口就得不償失了,於是只能扛著他先躲起來了,看了一會兒沒有人了,我才把他帶走,路上他昏死過去了,我帶他去了醫館,大夫說他流了太多血,給他止了血,包扎好,又開了些葯,我本想帶他回來,讓他先修養好了再說,然而回來之後我才發現他好像是上了懸賞令的那個人,而後我就去通知你們了,後面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這樣的話,你稍後可否帶我們去發現他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