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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則說他要在府上問問下人們,畢竟主子們的私事也是他們茶余飯後的一大談資,宋乾安自然是在此陪他。

二人准備先去和之前正被訓斥的幾人交談,那幾人還有些緊張,宋乾安出言安慰:「別怕,只是和你們聊聊,你們知道些什么如實說就好了。」

幾個小廝不安的點點頭,宋乾安先是為了李管家為何訓斥他們,一個膽子較大的小廝說「李管家許是有什么煩心事,近來脾氣異常暴躁,我們只是掃完地聚在一起說笑了兩句,被他看見了就抓著我們浦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其他幾個人也隨聲附和。

「那李管家平日為人如何,和你們家老爺關系怎么樣?」

「平日里只要我們聽話,做好自己的分內事,李管家待我們也比較客氣,不會隨意訓斥或打罵。他和老爺關系似乎不錯,有時老爺做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還會和他商量……」

「你家老爺去哪兒了,為何不見他的身影?」

「老爺生性風流,白天很少在家,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外消磨時間,所以我們也都習慣了白天老爺不在家。」

另一名小廝補充到:「自從張員外去世後,老爺就出去的更勤了,但是聽小六說,哦,小六就是經常跟在老爺身邊伺候的。小六有天回來跟我們閑聊說是雖然老爺和張員外關系不好,但到底是親兄弟,張員外過世後,老爺連風月場所都不去了,倒是時常去張員外名下的產業巡查,還說興許是張員外的意外去世刺激了老爺,老爺沒准能發憤圖強呢。」

這些話從小廝嘴里說出來是一個意思,可是聽在宋乾安和葉少淵耳朵里可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這兩人又和小廝們閑聊了幾句,隨後就走了,回去的路上葉少淵和宋乾安一起分析了一下,都覺得這個小張老爺的表現有些奇怪,但是暫時又找不到直接證據表明他有問題,只能回去看看宋大人有沒有從李管家那里審出什么新的線索或者最好他能直接坦白。

天色已晚,但這件案子已經拖得太久,牽扯的人也很多,宋大人已經不想再拖了遂決定連夜審問李管家。

葉乾安心里已經對這場火災的起因有了一定的猜測但他還是想圍觀一下,想完完整整的知道事情的經過。

眾人也顧不上晚飯了,直接在地牢的刑房里審起了李管家。起初李管家死活不承認,一直故意岔開話題,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宋大人讓衙役們將陶立帶上來,他才松口說出了事情。

和他們之前調查猜想的一樣,李管家早就想對張員外家下手了,苦於沒有機會,他才一直蟄伏著,一直想找合適的機會。直到有一次他看見陶立出了張府後來到賭場,便跟旁人打探了他的消息,後來了解之後覺得這是一枚可用的棋子,於是便盯上了他。

就像那個賭場老板說的一樣,他找上了老板,假裝自己是張家管家,蒙騙老板,又答應事成之後給老板一定的好處,老板最終答應了他的合作請求,而陶立則在不知不覺中入了別人的套。

後來李管家猜到陶立會不敢葯死自己的主子,怕買□□留下蛛絲馬跡,就讓陶立去買,而後又假裝給陶立蒙汗葯,實際上只是將那包□□在自己手上轉了一圈,隨後又給了陶立,陶立則因為太過害怕,沒有細看,後來下了葯之後發現不對勁已經太晚了。這時的陶立已經是和李管家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他後悔卻沒有辦法改變現狀,只能暫避風頭,期盼日後有機會逃走。

李管家後來在街上看到針對陶立的懸賞令,他知道陶立的性命留著對他來說就是個隱患,所以他就找了人想滅掉陶立,沒想到陶立這次反應快,逃脫了,聽手下回來匯報,他氣憤難當,整日心情不佳,這也是為什么他近日總拿下人們出氣。

他雖然交代了自己做這些事情的經過和細節,但是卻沒有說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不管他們怎么問,李管家始終閉口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