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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父快步走進了縣衙,宋大人已經在向那擊鼓之人詢問具體情況了。也沒有聽全,但是大意宋乾安已經聽出來了,好像是說這人在城東那片林子里發現了一具屍體。宋大人立刻就要帶著人去現場,宋乾安沒有跟著他父親,反而是問清楚地址後又原路返回葉家了,想也不用想,他定是去葉府接葉少淵了。

葉少淵本來還在琢磨著今天該干些什么,好像著實是無事可做,他就攤開了畫紙,准備將昨夜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場景畫下來,但是他剛磨好墨宋乾安就進來了,他放下筆就被宋乾安拉著出去了。

「怎么了,這么著急是要去哪兒?」

「城東的樹林,一個農民發現了一具屍體。父親他們已經先去了,我專門過來接你的。」

一聽說又有案件,葉少淵立刻就打起神了。

宋乾安帶著葉少淵快馬加鞭的往發現屍體的現場趕。兩人到的時候,屍體已經被衙役們妥善的安置好了,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里說是城東的樹林其實不夠准確,因為樹林離這里還有些遠,這塊兒地上不過是只有幾棵稀疏的樹。

據那個擊鼓鳴冤之人說,他是早上偶然路過此地,由於昨晚下了大雨,路面濕滑,他走的小心翼翼,但還是感覺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仔細一看居然是一條人腿,他嚇得不輕,急匆匆的就跑到縣衙了。

衙役們來到現場後將屍體從泥地里刨出來,然後先將屍體運回去了,宋大人他們則還在現場查看。看樣子,這人似乎是被埋在這里,但是因為昨夜雨太大,表面松散的泥土被大雨沖走了,因而造成他的部分肢體裸露在外。在現場仔細的查探了一圈,並沒有什么其他發現,眾人就打道回府了。

他們返回衙門的時候,仵作已經把屍體清理干凈了,宋大人來詢問情況如何,仵作說是被利器捅死的,邊說邊將屍體翻過來給眾人看,只見屍體背上有幾道交錯的傷口,一看就是被利器刺入劃開的傷,表面都已經有些腐爛了。

在現場的時候屍體被泥土染上了臟污,也沒有人認出是誰,這會兒拾干凈以後就有人認出來了,其中一個衙役驚呼,說這是家住城東的一個屠戶。聽衙役這樣說,宋大人就讓這位衙役去通知死者的家屬了。

眾人對這位屠戶也不了解,不能判斷他到底是為什么遇害。看樣子不像是因為錢財,因為仵作替他清洗的時候還在他的衣服間發現了一些碎銀子,若是為錢財的話凶手沒必要留下這些錢。

宋大人還在心里想著,剛剛去通知死者家屬的那位衙役領著一個婦人走進來了。那婦人掀開蓋著屍體的布,然後身子一軟就跌到在地上了。衙役想去扶她但是根本拉不起來,她坐在地上默默的抽泣著,嘴里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待這位婦人終於平復些以後,衙役給她搬來凳子,宋大人開始向她問起這幾日他相公的行蹤。

「我問你什么你一定要如實回答,這樣才有利於我們抓住殺害你丈夫的凶手知道嗎?你最後一次見到你相公是什么時候?」

「回大人的話,是前天早上,我准備好早飯,相公吃完飯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哪里,沒想到再見竟是天人永隔了……」

「你相公兩日不回家你也不覺得奇怪嗎?」

「相公是個屠戶,雖然現在他的生意以散賣豬肉為主,但是以前他也是殺過豬的,即使現在,有時候人手不夠,他也會被請去幫忙,我以為他這次又被請去幫忙了便沒在意。」

「你相公脾氣怎么樣,平日里可有結下什么仇家?」

「相公脾氣不太好,這是街坊鄰居都知道的,但是要說仇家,可能真的不多。我記得相公說過他和另外一個屠戶發生過矛盾,那個屠戶好像姓郭,他們二人因為一些小事發生了口角,又都爭強好勝,互不退讓,最終好像因此結下了梁子,至於別人我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