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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和季閑比起來還差一點兒。

即使在座的這個人是化體,可實力並不比玉羅剎弱。

甚至還強上那么幾分。

一捕,一揉,一轉。

擒補住手腕,仿佛推拿一般硬是將那股吞吐出的內力原位返還,之後多余的一轉,則將紅衣妖嬈的某人轉入自己懷中。

最後的則是禁錮。

任誰也想不到,西方魔教的教主居然會這般輕易的被人按在懷里,動彈不得。

高手過招的極快,但能迅捷到僅僅能捕捉到動手的軌跡身體卻完全反應不過來的,這對玉羅剎而言還真是第一次。

首次,初回,因此滿滿的稀奇出現在眼底,緊隨而至的……就是那身鬼魅般的血紅霧氣逐漸消失,露出一張俊美至極的面孔。

混有西域人血統的五官分外硬朗,但比中原人深邃許多的眼線則柔化了男性的五官,他好看,他妖嬈,更因氣質上的霸氣以至於可歸屬於絕色。

穿著大紅的衣裳,張揚肆意,哪怕像是現在這樣被控制住,這對他而言也是新奇體驗,甚至笑得開懷,笑得季閑頭疼。

「我說你啊,到底是為什么來的?」

他低下頭,探究的對懷里這個人問道,而這個人也不負所望。

玉羅剎似笑非笑:「不是你先搶走我的東西的嗎?」

緊扣鎖住的手腕命脈,讓他感覺到疼了,化體笑容方加深三分。

看似老實的人可壓根沒看起來那么老實,這貨一直在不動聲色的和自己較勁。

玉羅剎在感覺到疼的時候,反應和季閑相差不離,居然也加深了笑意。

「本座來拿回自己的東西,有什么錯?」

理直氣壯的讓季閑想拍手鼓掌,但是前提是,這人沒有剛見面就動手,自己被迫打開大陣把他困進去。

況且……「都說了是借的。」

從玉天寶手里搶走羅剎牌,還能眼也不眨的比當成借用,季閑的臉皮也不算薄,實在沒資格說人家。

玉羅剎「哈」了一聲,眼角眉梢掛起諷刺,季閑當沒看見,輕輕笑道:「當然我不是不講理的人,此時便原物奉還。」說完他根本沒放手的打算。

玉羅剎當然不是感覺不到,掙動雙手,揚起眉梢。

「這就是你的態度?」

季閑笑:「前提是玉教主不再突然動手。」

玉羅剎默了一下,神色連變好幾次,居然不急著離開反而舒舒服服的在季閑懷里磨蹭一下,找個好點兒的位置窩進去。

「不愧是能挖角本座的人,膽魄器量與眾不同啊!」

季閑眼也不眨道:「與教主謬贊了,我也是剛剛想到,原來西門庄主和西方魔教有關聯。」

玉羅剎表情一變,語氣冷沉:「既然知道本座的秘密,你又打算怎么做才好?」

季閑不為所懼道:「教主想殺人滅口?」

「哼,」玉羅剎玩味道:「也不是非殺死不可……」

默默凝視越湊越近的這個人,異域血統賦予玉羅剎難言的魅力,尤其是他故意表現曖昧的時候,那是種無情的動人之處,即使知道他這是試探,是表面美麗的毒物,但等被他這般對待的時候,仍是難以逃離他的魔掌,甚至心甘情願受死。

不過這世上值得玉羅剎這般做的人很少,就連現在對待季閑也是玩耍居多。

沒有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