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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季閑,他離開之後直奔「樓上」,但考慮到自己浪不少時間,琢磨自己哪怕感到也只能趕個結尾。

唔,有點兒遺憾。

不能看戲,人生少掉多少樂趣,沒法演戲,人生簡直了無生趣。

不知是哪個戲說的,但季閑深以為然。

距離乾元宮不遠的太和殿內,正在上演一出曠古絕倫的大戲。

季閑遺憾自己沒有看見,但其他幾個為老不尊的卻蹲在場子里等銅鑼敲響的那一刻,一個個嚴陣以待的,就差磕個瓜子了。

王憐花忍無可忍的扭頭低吼:「嚴肅點兒!」

真摸出一把瓜子的玉羅剎白他一眼。

「本座看本座兒子呢,看阿雪長的多好,多看兩眼能吃一大碗飯。」

王憐花也是奇了,這貨到底是兒子控還是兒子黑,粉的和黑似的,怨不得西門吹雪提起這個爹跟沒有一樣。

拿兒子下飯的爹活該有不如無!

王憐花蹙眉扭臉:「你這樣西門吹雪一輩子都別打算繼承西方魔教。」

玉羅剎拍拍手,拍掉一地瓜子皮,獨留掌心一把瓜仁被他捻起來一粒一粒放到嘴里。

「本座還年輕,早晚有辦法讓本座如願。」

王憐花看到那個瓜子仁的時候神色微變,但很快恢復過來,莫名有種底氣的道:「別說傻話了,怎么看都是和劍過一輩子的命。」

玉羅剎眯起眼睛,抬手一指葉孤城,不甘示弱的道:「別說我,你不還是一樣。」

王憐花臉一黑,不看錯的話,玉羅剎指的不止是葉孤城,還有不知什么時候也跑來太和殿頂上的王琳琅。

女兒外向啊!

王爹爹心頭酸楚難以形容,但是!他眼睛一瞪,絕對不能叫玉羅剎看了笑話。

兩人默默瞪眼,半哂後,齊齊哼了一聲扭開頭去。

分明都是宗師能為,但看做派倒是和小孩子一般無二。

玉羅剎沒心沒肺道:「季閑怎么還不來?」

他提起遲遲未到的某個家伙,自打小皇帝決定借地皮之後,不少江湖人士風聞而來,但朱是個有手段的,幾條宮內獨有的變體綢帶一解燃眉之急,大內第一高手魏子雲的臉色都好出不少。

因為時間緊迫,絲帶又只有十條,搶到的人自然能入宮登太和殿房頂,觀賞這場曠古絕倫的決斗,剩下的沒搶到的不是自認倒霉,就是有實力的憑實力來去。

說實話,對後一種,即使是宮內也沒啥好辦法,但幸好這些人普遍只是一群武痴,沒有別的意圖,這才算是不幸中的幸事。

所以到場的人比預料中的多也不奇怪,玉羅剎和王憐花就是沒綢帶的,可現在不也是照樣呆在隱蔽的角落大大方方旁觀。

憑借他們的目力,幾百米外的飛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更別提不過區區幾十米外的兩個大活人了。

不過他們也奇怪,說離開辦點事的季閑到現在還沒回來,這讓兩人下意識生出奇妙的預感。

有種某人又在偷偷摸摸干些「壞」事,還不讓他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