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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做好現在這個自己。

沒有比魅力無邊的大自然最能觸動他這樣的琴靈心扉的了。

走在萬籟無聲的曠野,腳下鋪滿白雪,天空大地一水的干凈絕塵,自打恢復人身後時不時躁動的內心受此影響居然安靜下來。

他以為自己終於得到了安寧,但是在看到有人勾引季閑時,卻發現這其實是錯覺。

季閑一如既往體貼的不去看他最不想在這人面前展現的模樣,太子長琴也為對方的行動感到喜悅,但這不能阻止他指下的力道半分!

「嗡」

將天地為之一盪的琴聲剎那間遍布整間宅邸,平地波瀾起!

宅子雖然建造在偏僻的地方,但平時也不是沒人路過,但是這次路過的人先是驚駭的發現屋頂消失了,之後心中本能的生出逃跑的恐懼然後他就跑了!

這位路人小哥雖然害怕,但好奇心旺盛,跑到半路他竟然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狠狠的將冷空氣吸到肺里,凍得他劇烈咳嗽起來,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眼角冒出淚花。

「……見咳……咳咳……見鬼了!」

勉強平復好呼吸,小哥眼睜睜的看著剛剛冒出龍卷風的宅子一息間粉碎,磚瓦飛離,圍牆崩塌,園子里面飛沙走石,隱隱可見幾道人影拼命在風沙中閃動,接著轟隆一聲,像是有誰在此地扔下霹靂彈,瞬間飛出八個人,各個狼狽不堪。

小哥在看到府邸倒塌時已經呆住了,他像是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似的捏動自己的臉,感覺到疼後也硬是說沒疼,傻乎乎的叫道:「我果然是在做夢。」

「轟隆」

接著僅存的大門失去支架向後到底,砸裂三層台階,門口的石獅子早在不知那次爭斗中橫飛出去,摔到十米開外。

小哥:「……」白眼一翻,軟軟倒在地上,結束他苦難的一生……不對,是他終於幸福的昏迷過去了。

季閑淡定的問道:「好了沒?」不管剛剛弄出多大的動靜,圍繞他周身半徑五米的位置始終干干凈凈,和他進門後沒有絲毫變化,然而這可不是他自己動的手。

真正的功臣平靜接口:「好了。」一面伸手理理沒有絲毫凌亂的衣襟,連頭發絲在剛剛的戰斗中都沒有亂掉一根。

鳳來琴古朴的琴身溫潤如玉,包漿渾厚,看起來既大氣又美觀。

抱著琴的人又是個美人,季閑睜開眼睛不奇怪的被閃了一下。

心里頭有點兒乖乖的,他剛想思索,屬於祝玉研的一聲尖叫瞬間吸引走他的視線。

「啊!季閑!太子長琴!你們居然、居然敢……!」

祝玉研一臉憤恨怨毒,一場架雖然打起來的原因莫名其妙,但大家都不是輸不起的人,怎就陰後反應這么大?

其實看看她的臉很好理解,一條長約三厘米的血痕留在白嫩的皮膚上,而且這張臉還是屬於絕世美人的臉,任何瑕疵都是暴殄天物的損失,所以就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起碼季閑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和陰後冷怒的眼神對視一陣,轉過頭沖太子長琴說道:「你這是毀她容啊。」

太子長琴皮笑肉不笑道:「閑有意見?」他的手落到琴身上,好似要撥拉兩下。

看到他這個動作,和他打過並吃過暗虧的人下意識戒備起來。

跟一個法系職業戰斗太特碼苦逼,一隊人全是近戰,沒有奶媽,唯二的中遠程隊友能兼職魅惑,奈何人家心儀的是藍孩子那就更加苦逼。

剛才的戰斗中他們八個削不過人家一個,真不是他們太菜或者太子長琴大佬,長琴功體不復一切需要從頭再來,但他能開著屏障優哉游哉拉開距離,火力再猛夠不到人家衣角,怒極運氣人家能遠程打斷,戰斗時候還有魔音繞耳,他一個能頂八個,放風箏放的何其歡快。

祝玉研她們不知道未來網游放風箏已經成了一種人人愛的神技,但她們深刻體會多這神技對她們造成的傷害。

可以說,身體心靈上的雙倍。

陰後心理陰影翻倍。

如果說太子長琴作為凶手在毀她臉的一瞬間已經上了她的仇恨列表,那么季閑的問話在她眼中透出濃濃的幸災樂禍,仇恨值瞬間就刷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