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研剛出現時,陸小鳳是看呆了一瞬,但是他手底下有要救的人,所以迅速脫離美色的影響,現在「病人」沒了,他卻看不下去美人了。
不說別的,這么緊張的氣氛,一看這群人的關系就不是那么簡單。
陸小鳳嗅到了熟悉的屬於麻煩的味道,這一瞬間,他也想有多遠跑多遠!
當初一個上官丹鳳都能追的他雞飛狗跳,現場可是有兩個論起美色遠超她的女人在,陸小鳳對自己深有自知之明。
我特碼扛不住啊!
可偏偏木道人非常沒良心的建議道:「所以現在就需要你了?」
陸小鳳面無表情:「需要我去送死嗎?」
木道人連忙搖頭,笑呵呵指指:「你看,這幾個人里面,季閑你認識,梵師太你也熟悉,而且看樣子,那位抱琴的公子哥和季閑以及梵師太都很『熟』。為了不發展至險惡形勢,眼下可就靠你了。」
陸小鳳苦笑:「你這不像是靠我而是賣我啊。」搖著頭,雖然心里也認為木道人說的有理,可就是不痛快,「拉我一把!」
木道人和陸小鳳做了多少年的「老朋友」了,當然知道他這是應下了的意思,只是……「你干嘛不自己起來?」
蹲了大半天的陸小鳳苦笑變成慘笑了。
「腿麻的沒知覺了。」
木道人:「………………」
大冬天的蹲地上看人,穿戴也不是那么合適,腳底接觸冰涼雪水,不一會兒就能凍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暖意,即使現在天空少見的沒有落雪,但烏壓壓的雲並未散去,天空低的極具壓迫力,農民們最怕的是下雪之外還下冰雹,但是天不從人願。
陸小鳳蹲這么一陣子已經凍的全身麻木,但北方等地天寒地凍不說,居然在大雪之余還下起拳頭大小的雹子!
民間屋頂被砸壞,泥屋草房更是在雪災開始時變得無法主住,甚至連一些富人的庄子也損失慘重。
挺過寒冷的牲畜在冰雹下死的死,傷的傷,更有外出的人們被砸壞,凄厲的慘狀隨著哀哭聲從街頭傳到街尾直至上達天庭。
朱今日的早朝也亂得不行,大臣們為哪些地方先行賑災之由吵個不停,但別看他們似乎很重視的樣子,這筆賑災銀子撥下去還不知要受多少盤剝。
朱甚至自嘲的想著,要不是傅黨一系在前不久被連根拔除,說不定這個朝廷會將天災一事當做並不存在,自顧自享樂榮華,做著雞鳴狗盜的勾當,如此想來,似乎有人吵還不錯?
心煩的壓壓太陽穴,一旁服侍的大太監見狀小心的問詢陛下是不是要休息一下?朱點點頭,從寅時開始到現在也沒下朝,確實該放大臣們出去冷靜冷靜。
用力揮揮手,朱冷聲道:「都給朕出去冷靜冷靜,好好瞧瞧這足以沒過腰際的大雪,再想想那些食不果腹的百姓,然後再回來告訴朕,這災!究竟該怎么賑!」
天子壓抑在字里行間的怒火瞬間將大臣們囂張的氣焰震得一干二凈,他們斂起爭吵時恨不得大打出手的猙獰一齊恭送皇帝去後殿休息,直到余光再也撇不見那道明黃色的身影才紛紛直起身,沖剛才爭吵人的丟去一個嫌棄的眼神,挽著袖子向殿外昂首闊步。
其實上朝這么久不只是皇帝累,他們這些大臣也累!
所以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間了,這些人可趕忙去喝點茶水,吃些填腹的點心休息休息。
只是這正常慣例卻在進如旁邊茶室前被守門的太監告知,陛下要求諸位就這樣坐在殿外欣賞風雪,沒有炭火取暖,吃的也是從早上放到現在已經冰冷的茶點,而最糟糕的是,茶水里面頭茶都沒有,干脆就是外面宮殿地上堆積的陳雪化成的水,一喝嘴巴里都是澀味。
有大臣討好的對服